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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蔣麒說,“你應該明白——幕西山墜崖後就消失無蹤,連陸壓幾人也不見蹤影,席善如今什麼都聽不進去,除非……”
“——找到幕西山!”蔣麒煩躁地接過話頭,揉了揉擰起的眉,藍眸中有些隱痛。
幕西山失蹤的事,蔣麒最晚知情。但是,他不像無國無家無牽無掛的西蒙,可以放下一切費心尋找幕西山;他也不是為愛存活的席善,可以肆意發瘋,遷怒旁人;他是北方領導人,有家國子民,有理想抱負野心,有急需解決的對手。所以——他哪怕心驚得手腳冰涼、大腦空白,他也必須冷靜下來,分出輕重緩急,抓住時機。
那個清晨,蔣麒在滿心焦慮中徒步走到臨近的基地,打電話給婆羅多政府,談定救難協議,儘可能為北方謀求利益;打電話給北方,安排打壓工會的計劃,增派人手趕來婆羅多;最後,他拿著錢僱傭了一批當地人順著峽谷各個支流打撈,在兩邊河岸地毯式搜尋。
一條河、一條河的找。
僱傭的人有三餐吃飯,蔣麒卻跟完一條河就快速趕去另外一條查問。他的胃部不停收縮,卻一點不想吃東西;他的喉嚨乾渴冒煙,卻連喝水的功夫都沒有。他的嘴唇乾燥起皮,他的臉滿是汗水,他開著車,一直在路上,手放在方向盤沒有一時閒著。
他到了一條河邊的搜尋隊,汽車停下就開始問,“找沒找到?”三言兩語說完情況,車子還沒熄火他又一踩油門再次出發,趕往下一個地方。
直到眼見著到了約定的簽約時間,他又要壓下滿心焦躁趕往婆羅多政府補籤救難協議,下車時他的手在抽筋,握筆簽約時根本控制不了手指生理性的抽搐,在檔案下寫出一個扭曲抖動的名字——這是蔣麒有生以來第一次把名字籤的這麼醜,可那時他卻沒心思生出這種想法,他腦中也曾閃過一句:
——他的伴侶正不知生死不知蹤影不知正遭受了什麼?他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在這籤合約?!
但蔣麒最終,還是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和婆羅多執政黨握手,調笑自己的簽名,順便友好地追捧對方几句,再暢想一下兩方攜手未來的友誼。
他是蔣麒,他需要理智……當上一代城主賦予他生命,當他在二十多年前出生在北方,當他拿到城主委任書住進城主府,當他被人歡呼被恭敬的叫著城主——他就必須揹負他應該承擔的責任。
所以,他要比西蒙和席善都更冷靜。
“但是,不能再放縱席善隨心所欲下去了……現在華夏已經有人覺得恐慌,魔物無影無蹤、無所忌憚的行為讓很多人都很不安,這會讓北方穩贏的局面變得不利。尤其是受害原因太明確,不由得他們懷疑一切都是北方做的。”
西蒙露出一抹笑容,這笑容讓蔣麒生出一股厭惡。
笑而不語——北方是蔣麒的北方,與西蒙與席善又有何干?他們可不在乎北方死活!
蔣麒敲著膝蓋,“我知道你們不在乎北方如何,但是,你不要忘了,幕西山也是北方負責人,如果他回來,一定不願意看見北方落入下風。”
西蒙的笑容緩緩收了起來,幕西山失蹤的事令他神情憂鬱,而想起幕西山失蹤的原因,又讓他眸中閃過一絲鋒利,思索片刻道:“如果我沒猜錯,席善的下一步就是對返祖人出手了——這樣別人更會覺得工會遭到迫害與你有關。”
蔣麒抿嘴沉默許久,掀開唇瓣——西蒙再次露出笑容,止住了蔣麒未出口的話,“我雖然知道,卻並沒有辦法阻止席善。”
蔣麒嘆了口氣,“有辦法能讓席善出來嗎?”
西蒙開始呼喚席善,一分鐘過去,鏡面上毫無反應,西蒙帶著些微不情願地說,“席善。你要願意出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等了兩秒,才補充道,“關於薩西和幕西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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