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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自生自滅算了!”
“確定是居民作案,不是異能者惡意報復?”
“昨夜,凌晨四點半左右,有住在廣場的居民聽到聲音,看見一群拿著石塊的人鬼鬼祟祟地跑進小廣場,作案手法很笨拙,持續了半個小時,居民一開始出於膽小沒敢聲張,叫醒了家裡人商討,等克服恐懼大聲喊叫引來夜巡的衛兵,櫥窗已經被全部砸開,作案人員盡數跑光。”
幕西山垂下眼,心中五味雜陳。
當他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時代,居民的支援讓他產生了歸屬感,但當他開始想為居民做點什麼,現實又狠狠給他一巴掌,讓他看到人的劣根性,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
盧寶歪歪頭,看出幕西山溢於言表的失望,反而不好再生氣,“嗯,那個……”盧寶斟酌著語氣,話鋒一轉,勸解道,“你也別怨他們,都是窮瘋了,被逼出來的,報案的居民沒有看清他們的臉,可看到了他們的衣服,上面都是破洞補丁,髒兮兮的幾個月都沒洗的樣子,勒在腰上的繫帶只有巴掌寬,餓得只剩骨頭了。”
幕西山搖搖頭,“不論找多少理由和苦衷,都無法改變既定事實。偷竊公物就是偷竊公物,沒有富人犯案就要狠懲,窮人犯案就要法外開恩的道理,人人平等,不該為任何人傾斜。通知下去,把昨天的案犯——一個不少的給我抓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具體參照實物):
章節名:教化刁民。
內容提要:開放道德戶籍。
☆、七賢者
幕西山回屋洗漱,平晾一夜的面巾只有些微溼度,忍著皺眉的慾望,他用微黃的生活用水漱了口,涼爽的液體充滿口腔,讓他的情緒稍微平靜。
床頭櫃上還放著手寫的資料,這些是他昨夜讓蔣峰離開後,又帶回臥室加班寫的,一筆一劃,寫到眼皮不堪重負地想要合上,寫到指側都被磨紅。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努力?
為手中握有的權力?權力所衍生的責任?責任所揹負的……每到這時,幕西山就不由想到他的前主人,西蒙。
他曾經跟西蒙出征,發動軍演時西蒙慷慨陳詞,底下的兵熱血沸騰,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其中有一位戰爭勇士,為了救戰友被砍傷了胳膊,而在不久後的夜裡,這個勇士和戰友在酒吧慶祝勝利,一時頭腦發熱強·暴了一位辱罵他的婦女,被送上法庭。那時西蒙的表情是沉默的,無言的,帶著失望與惋惜。
之後西蒙頂著輿論的壓力救下了那名士兵,卻也狠狠操練了一番,然後那人就成了未來聞名帝國的獨臂將軍。
西蒙那時是怎麼說的?
“人的行為,很多時候取決與環境,信念,希望。軍演萬眾一心的環境讓士兵沸騰,我的出現就是他們的信念,為帝國而戰的信念。勝利就是他們的希望,帝國需要他們,勝利需要他們,所以他們那時就是無所不能的英雄。在酒吧裡,環境是放縱的,信念被跑到腦後,斷臂讓他失去了希望,一個兵人從為國爭光的勇士變成殘疾人——於是來自異性的辱罵,讓人一念行惡。”
他問西蒙,那你為什麼要救下他?
西蒙說,“人,是要引導的,社會,導師,家人,一次錯誤,不能否定一個人的全部。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兵,為了帝國受傷,就變得一無是處。他如果放棄了自己,我就把他救回來,我代表帝國,帝國從不放棄任何一個為他付出鮮血的人民。”
幕西山嘆了口氣,收回思緒,這時時間已經過了許久,門外想起盧寶的聲音,“人抓到了,報紙也找到了,人贓並獲,您現在要去看看麼?”
“去。”
幕西山從手稿上移開視線,推門出去。車子停在城主府外,蔣峰已經坐在後面。幕西山在蔣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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