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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這麼無聊的顧景行乾咳著避開了趙元禮探究的視線,面上微微發熱,只繃慣了神色,別人瞧不出來罷了。

雲起閣設有別致雅座,擺著暖爐,燻化了雪片,滲了水,夥計給二人遞了熱帕子擦拭,詢了二人要喝的茶水又匆匆下了樓。

一冷一熱間,顧景行的臉上泛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身後隨著的侍從臉上滿是擔憂神色,被顧景行一掃,只得不甘願地退了出去。

趙元禮目睹這一幕,心下奇怪,卻沒有多話的習慣,“王爺找微臣不知有何事?”

“本王前些時日不在京,回來才聽說發生了大事,融金令的推行解了難題,本王亦是得了靈感。大梁境內國泰民安,可邊境也不乏有夜郎國覬覦,隔些年的試探來犯,而軍火軍糧雖說不短缺,卻總免不了有蛀蟲暗自虧空,導致兵力虛弱,本王想屆時能推行烽火票,套用融金令推行的法子,保邊境無虞。”顧景行將自己所想一一道出,具體亦是需要趙元禮一道補足。

趙元禮聽完眉頭深蹙,半晌,凝著顧景行良久,感嘆道,“六王爺想得深遠,微臣定竭力相助。”

青花瓷盞續上茶水,夥計架好了紅泥小爐,煮上一壺茶,留下空間給二人。

這一打斷的,雅座裡的氛圍又凝滯了下來,顧景行抿了口茶,從懷裡掏出了一樣物件擱在了趙元禮面前,“這是永平託我帶給你的。”

趙元禮瞧著桌上精緻的小匣子,取了開了蓋子,裡頭盛著一枚剔透的玉佩,雕著兩三朵玉蘭燦爛綻放的紋路,觸感細膩,只在背後一角刻著七歪八扭的永平二字,必然是出自某人之手,還怕刻在前頭壞了玉佩。

顧景行有意無意的補了一句,“這是永平最喜歡的白玉蘭花。”

撫過那粗糙的蠅頭小字,趙元禮失笑,怕是聽了他身份玉牌的那事罷,但這小心思的卻十分可愛。

對面坐著的顧景行瞥了一眼盒子裡的東西,再看趙元禮嘴角那繃不住的笑意,覺得眼前有些刺眼,不由嘆息,若是娶了永平,駙馬是不許參與政事的,可惜了這人的一身才華。

“咳……”

“多謝六王爺,也替我謝過永平公主。”趙元禮回神,淡笑道。

“這聲謝,你留著自個兒跟她說罷。”顧景行別有深意地開口道。父皇把永平拘在月華宮,派了宮中畫師教其作畫,又招了趙元禮入宮,他就猜到幾分,便也在今日入宮覆命,順道去永平那兒瞧了瞧,小丫頭倒扛得住,似乎是跟父皇槓上了,只是瞧著頗有分寸,他就沒打算干涉。

更何況依著父皇精明得跟個老狐狸似的,定會做最有益的謀劃,鬆口是遲早的事兒,只是這事他一點都不想跟這兩人任何一個說,說了就會更刺眼,挽回前暗戀物件還路漫漫的顧景行心裡不平衡地想道。

兩人就政事時局,又到詩詞歌賦,聊了個暢快,直到時辰不早,趙元禮提出要告辭回府,顧景行起身相送。

臨到門口,憋了一下午的顧景行終於問了出口,“令妹可還好?”

趙元禮心中嘆了一聲果然如此,“有勞王爺掛心,只是受了驚嚇,養了幾日,這會兒生……估計在家中練習繡花。”溜到嘴邊的“生龍活虎”給嚥了下去,米分飾表面道。

顧景行唇角微動,勾了淡淡笑意,想到那人樣子,又聯想到那日同方子墨一道離開時的畫面,眸色轉黯。

正說著話的,有人躲著雪急匆匆地往雲起閣闖,走得急,一下撞到了顧景行,候在馬車邊上的隨從立刻拔劍,把那人嚇得不輕連連道歉,顧景行蹙著眉捂著被撞的那處,掃過隨從,示意收起來,說了無礙放了人走。

趙元禮看著他倏然發白的唇色,視線下滑落在了他沁出點點血跡的右肩胛骨處,眯了眯眼,恍惚間想起趙文宛回來當日,曾跟他提及最兇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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