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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叫做王進,是安遠侯您旁支一表三千里的親戚,在京城做點小本生意,您不認得,可這人卻和您兒子往來密切。一家連著虧損三年的布莊,其主人卻出資購置不少田產,票行賬下更是金銀財寶無數,怕是歪門邪道所得罷?”
不用趙元禮再多說,王進嚇得自己已經在旁邊不住的喊著,“那些錢財都不是我的,是大表哥讓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些錢是打哪裡來的?求官爺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安遠侯大驚失色,無可辯駁。
趙元禮聲音拔高几分,頗為威儀,“還請侯爺讓開道路讓吾等進去。”
安遠侯遲遲不見動靜,一言不發地佇立原地,臉色被火光映襯得黑沉。趙元禮與方子墨對視一眼,方子墨一聲令下,門外的巡防營的侍衛就衝了進去,方子墨打頭,臨到門口遇見安遠侯,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冷冷道:“聖上許我今日冒犯。”
安遠侯有些不可置信,聖上許趙元禮插手,竟然也下了口諭允許其硬闖來府中抓人,可見心意,頹然的退了身子,方子墨扶劍起身,徑直朝苑內行去,侍衛們提劍跟隨,一路無人敢擋。
王博文罵罵咧咧的被人扣押出來,見到安遠侯一個勁兒的旁邊喊叫:“爹爹,救我呀。”
安遠侯氣的臉色通紅,手上沒忍住,一巴掌糊了上去,“你個逆子,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博文被扇的一怔,雙手被一個魁梧的侍衛牢牢扣住,掙扎不得,只是睜大了一雙恨意滔天的眸子瞪著趙元禮,“趙元禮,分明是你因著個人私怨誣陷與我!”
“哦?周隆派人刺殺我也是我誣陷你了?”趙元禮語氣淡淡地反詰道。“周隆可是把你的事仔仔細細的交代了,有什麼話上了公堂說罷。”
王博文因著那名字稍頓了下,再看他爹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稍一聯想便猜到定是周隆自作聰明想給趙元禮教訓,反而栽在人家手裡連累自己,還把自己賣了,想到其中牽涉的各方,王博文心一橫道,“什麼周隆張隆我根本不認識,天子腳下,紅口白牙還能亂冤枉了人不成!”
王博文的媳婦陳氏是急急跟著緝拿的官兵一道出來的,瑟縮著旁觀,此時攥著帕子,緊緊咬著唇角,露了一絲慘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公子請罷。”趙元禮慣著冷淡神色,帶著人押著王博文走了。
入了府衙,走了手續,同樣被關入牢中,不過待遇稍顯好些,三四間牢房的空闊地兒,王博文被人推進了其中一間,神色陰沉地對著牢房門外雲淡風輕的趙元禮。
“真沒想到你我之間還有這種新奇的見面方式。”趙元禮輕挑了下嘴角,露了一絲淡然笑意,無關恩怨。
“趙元禮你別得意太早,我遲早會出去!”王博文刻意挺直了背脊維持風度,咬牙沉沉看著他道。
“出去?明蘭的供詞的確能讓你鑽空子,可週隆並非那見識短的女子,他交代的……你怕是要在牢裡蹲一輩子。”
王博文聞言心一緊,周隆是市井混混出身,無利不起早,要是真有什麼別的心思,難防不留下點什麼,難道……
趙元禮察覺他微變的神色,嘴角不著痕跡地彎了彎,面上如常道,“周隆已經供認了幕後指使是你,三條人命,哦,或許不止,還有那些外放的私債……此事已經驚動聖上,聖上下令嚴查,涉了案子的周隆首當其衝要被問斬,王公子可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王博文袖下的手倏地握拳,心底膽顫,若是聖上……他必然為卒子,不,要自保,腦海中剎那隻餘下這一念頭,想到自己臨走前給陳氏的暗示,穩住了心神道,“趙元禮你是恨我先前所為,才故意弄出這麼個人物想要藉此誣賴,什麼周隆,我聽也未聽過,殺人放債,定是窮兇極惡之徒,被問斬有何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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