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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宛怎會讓她們如願。
“古有娥皇女英姐妹同嫁帝舜為妻,王姑娘心裡頭怕是也存了這麼點念頭,若不是恰好撞見了,說不準還真就成了一樁美事了。”趙文宛涼涼睨著王雪鳶,眸子裡可沒有一絲好意,“聽說太子妃平日裡待你可不薄,雖是宗親,卻比親妹妹還好呢。”
這番話說出了不少在場人不敢言的心聲,也不乏看好戲的,等太子妃如何收場,反正趙家與王家恩怨是擺明面兒上的,由趙文宛說出來真真是打臉至極。
“趙文宛你少挑撥離間。”王雪鳶察覺太子妃越來越涼颼颼的視線,忙衝到趙文宛身邊,卻讓宮娥手快攔了下來,臉上扭曲的憤怒,讓她徹底失了儀態。
“嘖,這就惱羞成怒了,真是難看啊。”
太子妃眼見越發不可收拾,狠狠瞪了一眼顏面盡失的王雪鳶,沉聲怒喝道,“鬧夠了沒有,還嫌不夠丟人麼,來人,帶王小姐回東宮。”
夜遊御花園也因著這一茬冷了氣氛,隨後幾名妃子識相先後藉口告退後,其餘人也頗是自覺地提些高興的事兒逗樂,只看出太子妃心不在焉後,也都草草散了。趙文宛和永平公主是最後走的,瞧著太子妃隱忍著神色快步往東宮而去,對於王雪鳶的結局已能預料。
新月如鉤,冷白的月光微弱如螢火,點滴在硃紅琉璃瓦上,映得皇城喧囂之外的一角越發的寂寥。東宮,一盞盞鎏金的長信宮燈被風吹得明明滅滅,投射在身著錦繡宮服的女子臉上,緩下了腳步。
三年前,她一朝貴女入宮,那人執著自己的手一步一步走過紅毯鋪過的宮道,許她地位,盛寵三載。雖身邊側妃環繞,開枝散葉,他也始終待她如一。只是在得到那般溫柔眷寵之後,怎會捨得再分出去,偏偏她連怨言都不能有。
東宮太子妃,日後地位不可比擬,要有容人之量,要擔得起後宮之責,那位她喚作姑姑,母儀天下的女子如是說道。
精緻妝容閃過一絲扭曲,她處在這荊棘後宮步步驚心,感念著同族情誼,姐妹相待,卻不曾想到連自己的姐妹都會背叛。
殿門外,太子妃停駐半晌,眉間鬱色漸濃,在宮娥提醒天涼時方醒過神,踏入殿內。
偌大的寢宮裡,立著一個金剛手佛陀黃銅暖爐,爐內散著雲霧,地龍燒得十分溫暖,正跪在暖爐旁的王雪鳶面色蒼白,哆哆嗦嗦,反是一額頭的冷汗。
太子妃身邊最得力的芳菡姑姑帶著幾名宮娥沉默杵在一旁,瞧見太子妃進門,上前侍候,似是察覺主子心情不善,動作伶俐地不帶一聲響兒擾主子心煩。
撲面而來的暖意驅散了外頭積蓄的寒涼,只臉上的神色依舊冰冷,沒有融化跡象。王雪鳶偷偷抬眸瞟了一眼,心中更是忐忑,吶吶喚了聲娘娘。
待一雙緞面精緻的繡鞋停在自己眼前,王雪鳶緊張地嚥了下口水,囁喏地辯道,“娘娘莫聽信趙文宛汙衊,她一向與我不對付,才故意搬弄是非的,娘娘明鑑啊。”
“你心裡當真就沒有那麼一點想法?”太子妃沉冷的聲音幽幽響起,微微俯身,戴著鏤空雕花嵌琺琅的金護甲勾起她的下顎,臉上神色不明道,“妹妹真是年輕貌美,我見猶憐吶。”
王雪鳶叫那冰涼觸感凍得瑟縮了下,下顎卻被緊緊扣住,捏得人生疼,驚恐喊道,“娘娘饒命,雪鳶知錯了。”
太子妃一指勾掉了那掉下來的淚珠兒,鳳眸中卻沒一絲同情心軟,猛地抬手朝著王雪鳶的臉上掌摑而去,護甲劃過細嫩臉蛋兒,沁上了幾縷殷虹血絲兒。王雪鳶只覺得臉上一疼,不可置信地摸上右臉,有溫熱的液體順著指甲縫隙流淌而出,登時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嘖,妹妹怎麼這般不當心?”太子妃收回了手,接了芳菡姑姑遞上來的帕子,像是擦掉什麼髒東西似的,擦拭著護甲,仿若地上王雪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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