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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味撲面而來,被嗆的咳嗽了兩聲,終在雲霧繚繞中看見了自個母親,正躺在貴妃軟榻上,叼著一個金黃的長杆子吞吐煙霧,神色萎靡,醉生醉死,旁邊捶腿的丫鬟見狀識規矩的離開了。
“是誰呀?”王母微微抬了抬眼眸,瞧見是王博文毫無起身的意思,吐了一口煙霧,將整個屋子更加燻的烏煙瘴氣。
“母親,若是讓父親見到您這般又該說了。”王博文皺眉不滿道。
王母聽見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冷冷一笑,嘴角劃過一抹淒涼,“你父親寵愛姨娘們,哪裡會想到你我母子,雪鳶又嫁做那樣的人家,沒得盼頭了,你媳婦倒是不錯,接了管家的事,想我無聊,離不了那些東西,常常給我備著。我也知這水煙價格不菲,單靠每月苑裡的月錢不足以供著,怕是貼了不少她的體己錢,你和兒媳算是有心了。”
王博文瞧著她眼底的哀慼,責難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水煙作為最後的依靠,也就由著去了。“少抽點,這玩意兒多了畢竟對身子不好。”
“對了,妹妹來信說的什麼?”王博文想到來這的目的,出聲詢問。
王母一聲嘆氣,“她懷孕剛掉了孩子。”
王博文大吃一驚,可也是無能為力。
……
冬日的清晨,稀薄的日光灑在晶晶亮亮的雪上,折射著點點暈光。
趙宏盛是大殿內臣,天還黑著的時候就已經穿好官服乘坐馬車進了皇宮參加早朝,翰林院相對時辰就寬鬆一些,不過那些正是意氣風發的芊芊學子各個恨不得頭懸梁錐刺股,夜夜秉燭讀書,趙元禮身子雖日漸好轉,可在趙文宛的嚴苛監控下,還是按正常起居作息,不曾學著那些瘋狂學子們不要命的讀書,該休息的時候便在家裡歇著,頗是自由。
書房的檀木桌上,攤著明蘭親自供認的證詞,句句都指向王博文,趙元禮想到二人少年時的同窗之情,如今看來盡是嘲諷。正走著神的,就聽著小廝來報,讓外頭的探子進了屋。
來人裹著一身寒意,在趙元禮跟前站定,語氣無起伏地稟報道,“小的跟蹤了那人幾日,只發現那人雖是家僕,出手卻是闊綽,是個仗勢凌人欺軟怕硬的主兒。直到昨日跟他去了賭坊,一把未賭反而跟賭坊的二把手周隆上了二樓密談,兩柱香的時辰後又鬼鬼祟祟去了銀莊,存了一大筆錢在一個名叫王進的戶頭上。”
“王進?”趙元禮挑眉,是個陌生名兒。“去查查這王進是何許人也,和王家有什麼關係。”
“是。”
那人和來時一樣匆匆離去,在門口與急忙忙闖進來的趙忠險些撞上,後者靈活避讓,反讓趙忠多看了兩眼,暗暗砸吧了下嘴,自家主子養得能人越來越多,感覺地位岌岌可危了腫麼破?
“杵著作甚,發生什麼事了?”趙元禮抬首瞧見趙忠一臉快被遺棄的可憐表情,失笑道。
趙忠忙是回神,反應過來自己著急忙慌地過來為的事兒,“公子,有個小女孩兒昏倒在我們府門口,我瞧著像是冬至廟會上賣紅薯老頭家的小孫女,就趕緊進來通知公子您了。”
“人呢?”趙元禮眼眸一沉,想到了那天討債人兇惡的態度,“讓人抬進來,找元大夫看看。”
“噯!”趙忠應下後,行動力極快地去了。
原本鬧鬧騰騰的國公府門口,趙忠打發了人,就抱著小女孩兒直接送到了元大夫那兒,路上遇著寶蟬,後者瞥了一眼就認出了小孩兒,詫異片刻就機靈地往湘竹苑去了。
元大夫住的小偏院裡,趙元禮已經候在那兒,瞧見趙忠懷裡的小女娃臉上掛著傷口,耷拉的纖瘦手腕露被繩子捆綁的痕跡,掛著血絲,斷斷續續的囈語叫人聽不清楚,然驚慌神色表露無遺。
顯是遭了極大的罪。
另一廂聽寶蟬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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