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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你……”趙文宛只覺得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跟炸了毛似的,回頭正要發作卻在瞧著人時蔫了氣勢,“公主……”
寶蟬這下徹底凌亂了,眼前小跟班打扮的清秀少年竟然是公主……啊……是公主啊,寶蟬剛才第一眼瞧見時還微微燙了臉頰,只覺得好俊俏的少年,這會兒撇著嘴,暗暗羞憤。
永平公主露著白牙笑得十分促狹,“宛姐姐怎麼不理我六哥啊?”
趙文宛正在心底拿鞋底板兒狂抽顧景行,就迎上走過來的顧景行一雙不悅的黑眸,咧了咧嘴,笑得頗是無辜道,“有麼?”
難道沒有麼?顧景行面上一黑,剛想張嘴說點什麼,趙文宛就趕忙收了視線,找了話題只與永平對話,“公主今個怎麼來了?”
顧景行默默瞧著,那雙靈動眸子裡閃著的點點狡黠,令人移不開目光,心底忍不住嘆了一聲,早知今日,當初是不是……只一想起當初的趙文宛,總覺得跟眼前人有一絲對不上的怪異感覺,好像是……另一人般。
“我六哥得了些難得的好藥材,說要送給元禮哥哥,我……我也想來看看你,就一道過來了!”
“那公主為何不直接去我的湘竹苑?”趙文宛故意揶揄了一聲。
“啊?”永平咬唇頗是呆萌地呵呵一笑,臉頰緋紅了一片,春光旖旎。
幾人入了清風居,趙元禮正披著毯子依偎著火爐,捧著書卷在讀。永平掩著激動神色,喚了聲元禮哥哥,倒是趙文宛一步上前抽了那書卷,擱置在一邊,碎碎念道,“趙忠說大哥昨兒個夜裡很晚才歇下,這會兒又起來看書,身子好了些也不能這麼來啊!”
趙元禮似是習慣了她的唸叨似的,做了順從認錯模樣,站起來脫掉毛毯與顧景行和永平行禮,“臣拜見公主,王爺。”
***
清風居不同於以往的冷清,早在趙文宛的干預佈置下,變得煥然一新,頗有了幾絲朝氣。格局最大,也是趙元禮最常待的書房裡,放著個鏨福字的紫銅暖爐,炭火燒得很旺,一側的桶節爐上擱著一把小巧的長嘴鏨福祿紋的銅壺,咕嘟咕嘟燒著水。
最打眼的就是那一堵佔了整面牆體的書架,厚厚噹噹地塞滿了詩詞孤本,還有不少趙元禮的習作,邊上擺著幾株生機盎然的綠色植物做點綴,顏色喜人。
永平好奇地拂過那一排排的架子,瞅著上頭的書冊都讓人翻得舊舊的,忽然想到了父皇一肚子墨水論,暗暗砸吧了下嘴,視線就不自覺地瞄向了趙元禮的肚子。
正和六王爺煮茶論政的趙元禮似是察覺,微微側頭,便和永平的視線對了個正著,原本恬淡的神色染了幾分溫和,更顯得溫潤如玉,直把永平看得羞紅了臉,把臉埋在了書架間。
“趙公子對時局見解頗是獨到,可有想過入朝為官?”顧景行談到興至,不由問道。
因著趙元禮和顧景行都不喜人多的性子,淪作奉茶丫鬟的趙文宛聞言頓了下沏茶的動作,心裡也是存了幾分意的。只是想到官道險惡,依著大哥的性子……不一定喜歡。
反是主人公的趙元禮一臉淡然,將小桌上擺著的梨條、膠棗、櫻桃煎、人面子四樣乾果,往趙文宛的面前推了推,“元禮早些年為身體所累,自怨自艾虛度光陰,若非宛宛,只怕現下還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簪纓世族若後繼無人,最後也恐湮滅於無,我無意於追名逐利,只想在意的人能活得肆意順心,為商為官,只為那人能得償所願。”
從商,保你衣食無虞,揮霍無度;從官,讓你權勢有所依。只要你想的,我便一定會做到。
趙元禮未說盡的意思,在場的人卻是都聽出來了,趙文宛幾乎紅著眼眶喃喃喚了聲大哥,而走過來的永平挨著趙文宛坐下,圓溜澄澈的眸子裡是滿滿的羨慕。唯有屋子裡另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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