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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還沒找到骨頭斷掉的地方?阿嫻,你是否在騙我?”
靜嫻咬著唇,總覺得這廝應該是看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本子。
學了好些勾人的東西,都盡數用在她身上了。
外頭暮色沉沉,身下的被褥已經亂了。
靜嫻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許是我記錯了,骨頭沒斷,就是太疼了些。”
“哦?那是哪裡疼?這裡,還是這裡?”
陸沉淵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地放過靜嫻,從前她總是在他面前撩撥著,如今輪到她了,也讓她嚐嚐這種被人撩撥的滋味兒。
他的手摁著靜嫻的小腿骨,許是摁到了哪個不知名的穴位,惹得靜嫻唇間溢位一聲低吟。
那嗓音柔媚勾人,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夠發出來的聲音。
“看來阿嫻是哪裡都疼了,這可如何是好?”男人勾唇,原先那清冷禁慾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魅。
像是勾人又邪氣十足的狐狸精,仗著自己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在靜嫻面前為非作歹。
羅裙輕解,他說:“連阿嫻身為煉藥師都沒有法子,外頭的庸醫又如何能治得好你?”
靜嫻牙齒輕顫,他覺得這人肯定是上天派來收拾她的。
她作惡了一輩子,最後註定是要栽在這個男人手裡的。
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體裡那股戰慄的感覺,說:“難為阿淵這般擔憂了,都是我的不是。”
“不過這會兒身子已經大好了,四處也不覺得疼。”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從自己身上起開了?
“不行!”陸沉淵豈能不曉得她的小心思,淡淡道:“這小病小痛的最是不能輕易忽視,長久以往,只怕是久病成疾。”
他倒是半分都不肯鬆開靜嫻,更是不願鬆口。
說:“故而需得好生檢查一番,莫要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靜嫻在心中大罵陸沉淵這個登徒子,仗著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好行一些孟浪之事。
但偏生又是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坑往裡頭跳。
他說:“阿嫻在公主府倒是捨得與那些男寵偷歡,怎的到了我面前就這般難為情?”
灼熱的氣息落在靜嫻的頸窩裡,他如今是越發沒個正經了。
輕笑著說:“與其與旁人偷歡,阿嫻不如與我日日偷歡可好?”
他那嗓音又輕又酥,連著靜嫻的骨肉也跟著一個軟了,後頭更是沒有半點兒骨氣在裡面。
在他面前直接繳械投降,丟盔棄甲了。
外頭的奴僕們只曉得儲君將永樂郡主扛回了屋子裡,一直到天黑都沒出來。
聽聞這些的沈昭昭直接掐斷了自己的長指甲。
冷哼道:“不過是白日宣淫罷了,有甚好值得炫耀的,如今還不曾成婚呢,且她本該是南楚太子的未婚妻,如今卻與我朝太子苟合,屆時南楚太子還會要一個破鞋不成?”
沈昭昭如今在這府裡做著女使的粗活,奴僕們都是些欺軟怕硬的貨色,沈昭昭從前是他們高攀不起的國師府弟子。
如今卻成了太子府裡低賤的奴婢。
他們自小就是過著苦日子長大的,最恨的就是這種嬌生慣養什麼都不會幹的嬌花。
憑什麼他們生下來註定就是要伺候別人的,而有的人生下來就是來享受人生的。
明明都是人,可命運卻都不盡相同。
沈昭昭剛說話,只覺得面前的空氣好像凝結了般,迅猛無比地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她震驚得瞪大雙眼,又是一巴掌落在臉上。
奴僕們都瞪大了雙眼,因為她面前根本就沒有人。
“沈姑娘冒犯未來儲妃,便莫要怪老奴對你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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