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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沒找到嗎？我記得有段時日了，那女子會不會已經……」

趙首座搖頭：「魂牌尚在，人還沒死。」

……

雲海，山巔。

程昭昭又夢到了那個自稱九劍的虛影，這回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朝著雲海又劈出了一劍。

這一劍卻不似之前的凌冽，像是一隻很是溫柔的手輕輕撥開雲霧。

程昭昭正要說話，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嚇得她往後一腿，腳後一空，整個人就摔下了山巔。

下一刻，程昭昭就從夢中驚醒。

輕輕拭去額頭的汗珠，她仔細回憶夢中最後一幕那張放大的俊容。

是比翼真君。

程昭昭當下起身就出了竹樓，徑直朝竹林深處走去。

因是睡夢中驚醒，是以此時外面依舊是一片夜色。

竹林幽幽，上首皎潔的明月為其引路。

程昭昭來到他們練琴的地方，對著大石頭俯身一禮，道：「比翼前輩，你在嗎？」

她的聲音在夜色之中格外的清脆和響亮，驚得幾隻靈雀紛飛離去。

久久，沒有回應。

程昭昭又道：「我見過一個比前輩更好看的修士！」

「這不可能！」

下一刻，一襲粉衣的比翼就出現在大石頭之上。

看到比翼，程昭昭神情更是緊張，道：「前輩，方才真的是你？」

比翼蹙眉：「什麼方才？」

「方才弟子夢到……」

「夢到本君？」

比翼撫袖輕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本君知道這幅容顏對你有多大的吸引力，只不過本君不得不告訴你，本君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程昭昭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道：「前輩放心，按凡人界的年紀來說，你已是弟子的老祖宗輩了！對老祖宗，晚輩只有尊敬，絕不敢有半點不該有的心思。」

比翼聞言，美目一凜：「你是說本君老！」

「弟子可沒說。」程昭昭攤手。

「你就是這麼想得！」

深知比翼真君討論起他的美貌來定會沒完沒了，程昭昭忙道：「前輩，您聽弟子說完。」

「說！」比翼真君沒好氣道。

程昭昭繼續道：「弟子近來經常夢到指天峰上的雲間劍海，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九劍神君他老人家。」

「呵，你居然能夢到師尊？」

「不僅如此，還有花海、白玉涼亭、雲間劍海、山巔……」

程昭昭一邊說一邊描述，就見比翼本不以為意的臉突然嚴肅起來。

直到聽程昭昭講到九劍神君要收她為徒時，比翼盯著她的眼神變得古怪，似震驚又似恍然大悟。

「前輩？」程昭昭伸手在比翼眼前揮了幾下。

比翼回神，突然笑了，道：「你想知道這夢是真是假，方法很簡單。」

「嗯？」

「親自上指天峰一探究竟不就清楚了？」

親自上指天峰？

程昭昭轉頭望向蒼穹，在月光下照射下變得朦朧一片的山峰。

「指天峰可不是誰都能……」程昭昭轉頭間，大石上早已沒了比翼的身影。

竹林深處，月光底下的程昭昭沉默了片刻，當下披星戴月的朝著指天峰行去。

……

「我說千里，今天的雲魄珠真沒有！」

指天峰下，葉一舟掏出儲物袋，送到千裡面前：「不信你自己看！」

千里憤然的『咯咯』兩聲，扒拉了儲物袋幾下，就將它丟在一旁。

葉一舟撿起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