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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呢，做什麼？”
莫驚瀾和許昭華都看出來，蕭晨這小子恐怕是猜測到什麼東西了，但還不想告訴他們。
“回去睡覺。”
蕭晨微微一笑。
葉然幾人確實已經累到筋疲力盡了，聽到這話都鬆了口氣。
北靈關內，也有一些酒店，軍方早就給他們安排好了地方。
沒多久，眾人就各自回到了房間，走廊裡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連軸轉了三十多個小時，他們也確實疲憊到了極點。
“老許，你說這小子，是在賣關子，還是沒辦法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參與破案，就牽扯到這麼複雜的局面裡，是不是有點難為他了。”
莫驚瀾回房間之前，攔住了許昭華。
此時，兩人也聽見，蕭晨的房間裡，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許昭華緩緩道。
“他確實是第一次破案，但他以前，可沒少作案。”
兩人忍不住淺淺地笑了。
“這算是他第一次和真正的罪犯交鋒，成功了，那對軍部來說是大功一件。”
“失敗了，就當是咱們陪他玩了。”
許昭華說完，莫驚瀾怔怔地道。
“你是真慣著他啊。”
讓一整個小隊矇在鼓裡，看他打啞謎，這種隊長，估計夜刑司也就許昭華獨一份了。
“你不也一樣？”
許昭華輕輕說完，手上的腕錶卻再度亮起。
“是組長。”
兩人輕手輕腳走到許昭華的房間，接通了電話。
那邊，李萬軍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憔悴，估計也是從獸潮來襲之後，就沒怎麼休息過。
“昭華，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有進展沒？”
許昭華搖搖頭，如實道。
“目前還在調查中，沒有太多的實質性進展。”
李萬軍沉默半晌，這情況，和他預想中差不多。
重點監視的城池，都有漏網之魚，讓許昭華他們這樣沒頭蒼蠅亂查，能出結果才怪了。
他手下的另外幾支小隊，基本也和月影這邊一樣，完全沒有頭緒。
“你們先好好休息吧，有什麼情況，再向我彙報。”
李萬軍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組長心情好像挺差的。”
莫驚瀾輕聲說完，許昭華望著薄紗窗簾外透過的柔和陽光，眉頭間也有些許憂色。
“是啊，這次行動基本上不可復刻，如果最終只抓到些小魚小蝦，那和失敗也沒什麼分別了。”
夜刑司，調查軍，城防軍，乃至世家力量，多部門聯合行動，想要揪出的肯定不僅僅是幾個奸細。
更多的，是想將他們背後的力量連根拔起，但以如今的形式看來，和目標真的是相距甚遠。
“瀾瀾，你也回去休息吧……瀾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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