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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吊著嗎,認個錯服個軟都都不行。
遲木真是沒脾氣了,明明翻臉的是她,眼巴巴討好又是她,自己還沒說什麼呢,她倒是先委屈了。
可一看到少女垂頭喪氣,眼眶還微微發紅的可憐樣子,遲木就半點氣都生不起來。
連忙低聲安穩道:「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置氣,不該不接受你的好意,我畜生不如,我下作,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阮軟當然知道自己在任性,也清楚人家根本就沒什麼錯,可又不甘心打臉認錯,就只好矯情地端著。
「哼,知道錯了就好。」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饒是厚臉皮,阮軟也覺得這話太過矯情。
可遲木卻不這樣以為,她覺得小傢伙真的哪哪都可愛得緊,連故作生氣的樣子都讓人痴迷,恨不得揉進懷裡,再也不分開。
遲木的目光太過溫柔,也太過深情,臉上洋溢的笑跟狐狸精似得,十分勾人。阮軟看得口乾舌燥,心口發燙。
她心虛地別開眼,兩臂環抱,故作生氣:「笑、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雖然小傢伙生氣的樣子真得很好笑,但遲木可不傻,她要是真的笑出來,估計小傢伙不知道要生自己幾天氣呢。
她連忙服軟應和:「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
阮軟被她嚴肅正經的語氣弄得更加無地自容,恨不得撕爛自己的嘴。
她覺得自己已經被遲木慣壞了,無理取鬧玩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照這樣發展下去,她還怎麼當廣大at心中的白月光,硃砂痣?
阮軟上前保住了遲木,窩在她頸窩悶悶道:「對不起,是我任性了。」
遲木鼻子猛得湧出一股熱流,低頭一看竟然流鼻血了,還好阮軟沒看見!
她一邊偷偷用靈力止血,一邊若無其事地拍拍阮軟的脊背,「沒事,在我這裡你可以儘管任性。」言罷又在阮軟臉上吻了下去。
遲木吻得單純,可到了阮軟這裡,卻如大火燎原。
阮軟又想起了昨天落在她紅唇上的一吻,柔軟中帶著絲絲清香縷縷微涼,比美味的布丁還要饞人。
她一個沒忍住就欺身上去吻住了她,銜住了她的薄唇,用舌頭舔舐,用牙齒廝磨,稚嫩青澀得像個小奶狗。
遲木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阮軟的吻像一撮小火苗,燒得她心慌。她覺得自己正是飛蛾,甘之如飴地引火自焚。
可不夠。
遲木想要更多,想要跟她的舌頭交纏,將她美味芳香的津液一掃而空。
她很想剝去礙事的衣裳,吻遍阮軟的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刻滿自己的印記。看她在自己身下低吟淺唱,聽她引吭高歌。想迫不及待地要去探索,去佔有她的全部,讓她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
如果可以,她可能還需要一個結實點的捆仙繩,最好能將小傢伙永遠拴在自己身邊,讓她再也無法離開。
但遲木不敢。
或者說不能。
她不想嚇著她,所以她任她索取,連回應都怯於動作。
作者有話要說: 阮軟:我超兇!
遲木:嗯,你最兇。
阮軟:我超攻!
遲木寵溺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最攻
第18章
「好了,別鬧騰了。」
遲木笑著摸了摸阮軟柔順的頭髮,「明明是你吻得我,怎麼反而要怪我?」
阮軟聽了更加羞憤欲死,抬起左手作勢兇狠,實則軟綿無力地錘了一下遲木的胸膛,結果卻被她傲人的雙峰給彈了回來。
於是火上心頭,洩憤似得伸手去抓,但被遲木及時抓住了作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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