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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箏靜心品茶,蔚瀾和許孀煙如坐針氈,彷彿頭頂始終懸掛著一把砍刀似得。
蔚瀾總覺得師尊多年不見,氣勢又足了不少,直把人壓得抬不起頭。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主動向師尊坦白,指不定還能得到不太壞的結果。
誰料她才剛開口,就被對自己一直都寵愛有加的師尊出手打斷:「你給為師閉嘴,那些帳咱們待會慢慢算。」
她說這話的時候若有若無地瞥了許孀煙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蔚瀾剛鼓起的勇氣就被打散,頓時就沒了主心骨,被許孀煙握住了手後,才後知後覺地點頭應下。
相比她的狼狽,遲萱就瀟灑得多,落落大方地敬師尊一杯茶,道:「徒兒懇請前去連成探查鬼門一事。」
陸子箏轉過頭來,微微皺眉:「你可記得我方才給你說了什麼?」
她嚴重懷疑自己的話被徒弟當成耳旁風了,不然怎麼還追著去送死?
遲萱不卑不亢:「徒兒當然明白其中兇險,只是鬼門一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了。」
說到這裡,她略微苦澀地笑一聲,「況且,就算是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可」陸子箏張了張嘴,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
鬼門大開是事關三界的大事,確實並非一個護山大陣就能躲避的了。
她捏了捏眉心,還是忍不住問:「你的劫難」
「無礙,既然躲不過,不如迎難而上,說不定還能尋到一絲生機。」
「如此便依你。」
兩人又言語上來往了幾句,遲萱便起身告退。
不出意外的,她一走,阮軟立馬就偷偷摸摸跟了上來。
遲萱無奈地將她攔截:「不是說好了嗎,鬼門一行,你好好呆在山裡,剩下的就交給我去做。」
阮軟眼神躲閃:「沒、我就出來散散步。」
遲萱並不作答,靜靜地看著阮軟,她的目光平靜,可總讓人覺得能看透一切似得。
阮軟所幸也不裝了,忿忿道:「我有妖刀在身,連你都打不過我,憑什麼就不讓我去?」
遲萱挑眉,「妖刀不是刀刀的東西嗎,什麼時候成你的法寶了?」
阮軟臉微紅,乾乾地咳了兩聲:「刀刀她跟我一心!」
言罷見她一臉戲謔,十分沒臉沒皮地將刀刀從鈴鐺裡叫了出來,單手摟著肩以示親密。
她不知福的是,儘管刀刀始終一臉冷漠,可這樣的場景還是刺痛了遲萱的眼。
忽然想起那日的香囊,遲萱暗了暗神色,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阮軟的請求。
冬末的太陽下山較早,她們三人一路北上,在日薄西山的時候才剛剛抵達滄城,距離連城還有將近一般的距離,就在城裡找了個乾淨的地方落腳。
阮軟毫無形象地仰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真要累死我了」
刀刀剛洗完澡,擦著身子坐到一邊,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生著悶氣。
倒是正在佈菜的遲萱聞言手上動作一頓,哂笑:「今天明明是我飛了一整天好不好?你不就縮在我懷裡嗎,有什麼好累的。」
阮軟辯解:「誰說縮在你懷裡就不累了?」她裝模作樣地甩甩胳膊:「你不知道我摟著你的腰有多累嗎?可把我的手痠死了。」
「酸?」遲萱勾唇,「揩油還會手痠,長見識了。」
她可沒忘記,這小混蛋時不時將手伸到她衣服裡,摸摸這裡,捏捏那裡,甚至連身下都不放過,弄得她身心俱疲。
要不是有刀刀在,她可能直接扒了阮軟衣裳,將她裡裡外外吃了乾淨了。
阮軟被人揭穿,臉上一紅,心虛地瞥了眼刀刀,見人家沒往這裡看才鬆了口氣,佯嗔道:「光天化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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