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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陸錚幾乎沒遲疑,連推辭的話都不帶半分委婉,「大人說笑了,末將無納妾之意。」
宴上驟然一靜,氣氛彷彿一下子凝固了,連同那位替宗鴻開口的官員,都不自覺將目光投向宗鴻。
緊張之際,宗鴻一笑,「陸千戶同夫人倒是恩愛,寒栢(方才替宗鴻開口的官員),你可別壞人姻緣了。」
趙寒栢連連線話,「是是,大人說的是,是下官糊塗了。」
話至此,眾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繼續飲酒。
……
宴畢,眾人陸陸續續散去,陸錚亦緩步而出。
張猛在府外候著,他性子木訥,但極認死理,一身蠻力不提,骨子裡最是忠心耿耿,陸錚如今算十分看重他的。
兩人都是軍漢出身,自然懶得坐馬車,張猛牽了馬來,湊近了,聞到千戶身上有酒味,正要扶他,陸錚卻一下子翻身上了馬,拉了韁繩,馬匹飛似的奔了出去。
陸錚方才多飲了幾杯,但他酒量很好,其實還不到爛醉的地步,但星夜下,他趁著這醉意,幹了件想幹了很久的事。
趁著醉意,一路直行,來到江家門外,陸錚翻身下馬,沒敲門,直接跨過江家只到膝的柵欄,入了院子。
知知聽到動靜時,還以為房間進了賊,嚇得屏住呼吸,下意識從榻邊的矮桌上摸了個茶壺,緊緊攥在手裡,想著若那小賊湊近了,便一茶壺砸上去。
帳子一下子被掀開,知知一茶壺丟過去,因著抹黑的緣故,失了準頭,只砸在來人的肩上,那人似乎吃痛「悶哼」了一聲。
知知下意識覺得耳熟,沒多想,就要喊人,「小賊」欺身而上,粗糙大掌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他道,「別喊,是我。」
是陸錚。
知知聽出是陸錚的聲音,才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的鬆了口氣,她小聲的問,「你怎麼來了?」
頓了頓,嗅到一股濃重的酒味,「你飲酒了?」
察覺出這一點,她才覺得,怪不得陸錚會過來,定是醉了酒,走錯了地方,進錯了門,至於怎麼就這麼巧地摸進了她的門,她便沒多想了。
男人坐在榻邊,除了方才那一句「別怕是我」外,一言不發,就那麼坐在那裡,若非借著外邊的月色,知知能看見他直直盯著自己的眼,怕是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我去點燭。」知知起身下榻,因為陸錚就坐在榻邊,將她的去路封得死死的,不得不從他的腿上攀過去。
黑暗裡,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她下意識扶住什麼,待穩住身子後,才發現,自己扶著的是陸錚的肩,且陸錚的手同樣在她跌倒的第一時間,放在她的腰上,彷彿怕她摔著一樣。
知知心裡一軟,語氣也跟著軟和了些,「夫——你可口渴?我去弄杯茶水來。」
沒等到回答,倒是放在她腰上的灼熱大掌,微微用了力道,她被男人攬進懷裡,帶著酒味的灼熱氣息在她脖間縈繞,令她嬌嫩的肌膚不由得戰慄起來。
「陸錚……」男人想做什麼,不言而喻,可知知眼下沒心情做這些,她未著鞋襪的足還露在被褥外,被夜風吹得有些涼,她顫了顫,不由得低聲叫他名字。
下一秒,雙足便落入了男人的手心,知知個子不算高挑,是偏嬌小的那種,因而生了一雙玲瓏的足,自小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走路都不多,被裹在綢襪中,何曾這樣被個男人肆意把玩。
男人喝了酒,手心發燙,指尖帶著繭,偏偏還拽著她的腳不放。
知知受不住,帶著哭腔,氣惱道,「陸錚!你做什麼!你鬆開我!」
陸錚沒出聲,但也沒鬆手,知知終於崩潰哭了出來,她本來便自覺受了委屈,自我調節了好幾日,才堪堪將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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