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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個病歪歪的少帝,還運勢?
江如珊被他輕蔑羞辱的話,說得面上一白,方才因陳釗的皮相而生出的一絲旖旎心思,也隨之煙消雲散。她白著臉,不敢開口,怕犯了這位陳二郎君的忌諱。
陳釗卻彷彿來了興致,坐直了身子,手瞧著桌案,「父親讓你瞧瞧周王室和各士族的運勢,你看出什麼了?說來聽聽。」
江如珊強忍心中懼意,「二公子壓根不信我,又何必要聽我說?」
陳釗懶散,「不說,信不信我把你丟下馬車。你以為父親信你,我就不敢動你,要不要試試?」
江如珊臉色一白,妥協了,道,「少帝體弱,活不了幾年,至多三年。」
陳釗點頭,「繼續。」
「各士族均不足為懼,能與陳氏一爭的,」江如珊說到這裡,語氣一頓,忽的開口,「只有陸家。」
陳釗本漫不經心聽著,聽到這裡,倒是抬起頭,唇邊露出一抹嗤笑,「陸家?不是戰胥,是陸家?」
江如珊點點頭,肯定道,「是陸家!我……我剛到射陽時,曾見過兗州陸家那位郎君一面,他周身有紫氣。陳氏要問鼎天下,首先要除的,便是陸家。」
「是麼?」陳釗沉沉一笑,眯著眼,直直盯著江如珊的眼,彷彿在審視她一樣。
江如珊被這鋒利的眼神看得,搭在膝蓋上的手,手心濕漉漉的,全是冷汗,連後背都下意識繃直了。
半晌,陳釗勾著唇角一笑,掀起車簾,望著那輛不遠處的屬於陸家的馬車,面上笑意漸漸沉了下去,眸中露出殺意。
「父親問起,就這麼說吧。」
江如珊猛地鬆了口氣,明白自己算是過了陳釗這一關了。
不怪她這樣畏懼陳釗,在她前世的記憶中,最後稱帝的,是陳寅。原本太子應當是陳寅長子,但陳釗愣是滅了長兄一家,篡了帝位,其手段之狠毒,令天下所有讀書人都筆伐口誅。不曾想,陳釗半點不怯,直接砍了一波讀書人的腦袋,硬生生將民憤壓了下去。
江如珊知道陳釗是最後的贏家,當然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惹怒了陳釗。
至於陸錚,他與江知知綁在一起,江如珊只盼著,陳釗能滅了陸錚及陸家。
想到陸錚,江如珊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前世今生,最厭惡也最嫉恨的人,江知知。
她心中的惡意壓都壓不住了,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念頭,將視線落在面前的陳釗身上,陳釗愛色,又厭惡陸錚,倘若能讓他對江知知有了興致,那……
江如珊放在膝上的手蜷起又鬆口,緩緩開口,「二公子,聽聞陸錚之妻貌美,二公子方才在宴上,可瞧見她的模樣了?」
陳釗挑眉,「陸錚之妻?」
江如珊見他感興趣,當即壓下心中狂喜,道,「陸錚之妻江氏,在兗州是出了名的美人。那日我初至射陽時,亦親眼目睹其容貌,的確與傳聞中所言一般,如白玉無暇。」
陳釗回憶了一下,宴上陸錚身側的年輕娘子,身姿倒十分妙曼,雖帶著面紗,卻仍看得出,應當是個美人兒。
他似笑非笑,看向江如珊,「怎麼,你與陸錚之妻有仇?」
江如珊不妨陳釗這樣敏銳,一下子便猜中了她的想法,啞口無言,正尋說辭時,陳釗倒是一笑。
他道,「不過,奪妻之辱,應當很有趣。」
陳釗露出勢在必得的嘲弄笑容,懶得追問江如珊牽扯陸錚之妻的緣由,在他看來,女人之間這點小恩怨,怎能與他的大事相提並論,壓根不值一提。
只是瞧陸錚護得緊成那副樣子,只怕還得尋個合適的契機,才能將人捆來,到時候,定然很有趣……
……
下了一夜的雪,隔日起來,雪竟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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