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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所以他的靈器才有了“錢制”的名號。

司馬筱焉的身份看起來在這群築基修士之中是最重的,他取過刑讓的那枚小牌子,細細的與簿子上留存的圖例比對,過後才認真的點著頭對眾人說道:

“不錯,錢師弟帶回來的這個牌子正是當年刑讓進入內堂時得到的那一枚,嗯,如今終於是追回來了,錢師弟,你是怎麼得到的此物的,刑讓又是否伏誅?”

不得已,錢潮簡要的將這次外出對付溫良與刑讓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

“開始還是方衍師兄對我說過,刑讓身上的這個牌子,內堂是一定要追回的,當時刑讓被幻術所困,施術者是水雲谷姑獲前輩的弟子湯萍,本來在下是有機會斬了他的,但湯萍當時正以幻術審問於他,若殺了他,許多事情便不得而知了,所以我才只取了咱們內堂的牌子,哦,連同還有他進入宗門時得到的身份玉佩也在這裡,待後來在宗外一處名為懸屍谷的地方,我們藉助谷中毒蜂將其擊傷,在下的同伴,木秀峰的劍修李簡一劍斬落了他的一條手臂,但是此人受傷之後逃得實在是太快了,加之當時溫良追至,我們根本無暇去追,也只能任由他逃了,十分可惜……”

房間內的眾人聽了這才明白了個大概,議論聲又起。

司馬筱焉點頭道:

“嗯,沒能斬除那個賊子,的確是有些可惜,不過他斷了一臂,又身中蜂毒,想來必定元氣大傷,哼,咎由自取!尤其以他煉氣的修為,還做不到斷肢再生,如此一來,也算斷了他的煉器之術,而且,沒了這個牌子,呵呵,以後邪器堂必然不會接納他,也不錯了,不論如何,錢師弟,你這次算是為內堂立了一功!”

修士的斷肢再生,就如壁虎斷尾可以再生一樣,修士若是受了這樣嚴重的傷害後,除非是身邊有醫術高明的人物為其醫治才能保住自己斷掉的肢體,若自己想要斷肢再生的話,至少要築基中階的修為方可,而在此之前,不論是斷肢還是斷指,造成的殘缺都會跟隨修士一生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大到斷肢小到斷指對修士的影響都很嚴重,至少在施法時修士要以手指掐訣結印,少了哪怕一根指頭那便是無法施法的局面。

這位司馬師兄說完,就取出筆墨在那個簿子上寫了起來,錢潮離得近,注意到那簿子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想來是將此事做了記錄。

寫完之後司馬筱焉就大聲的說道:

“恭喜錢師弟,為咱們內堂立了一功!”

房間眾人紛紛向錢潮行禮,慌得錢潮趕忙回禮,然後那位司馬師兄又說道:

“錢師弟,既然你為內堂追回了此物,有些話還要與你細細說明的。”

……

宗外,莽莽群山之中的那處隱秘的洞穴之內。

溫良緩步走入了那間滿是幽光的密室之中,而閆丁在猶豫之後也跟了進來,小心翼翼的湊近了那個垂頭閉目、坐在那裡的中年男子身邊,他雖然在修行界裡惡名昭彰,但此時卻顯得異常的小心,似乎擔心下一刻那個死了一般的中年男子會突然睜開眼再冷冰冰的向他看來。

而溫良則是目光極其複雜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沒錯,這個坐在那裡沒有半分氣息的中年男子正是索家餘孽索元亥,當年大名鼎鼎的索家煉丹師就是這個樣子,而奪舍溫良的,也是索元亥,也就是說,現在的索元亥正在看著過去的索元亥,而過去的索元亥乃是一個結丹修士,如今奪舍溫良的索元亥只有煉氣的修為。

這一幕不論對溫良還是對閆丁而言,都有些意味深長。

看了片刻後,溫良扭頭看了看一臉震驚的閆丁,用手指了指那中年男子身下的靠背圈椅說道:

“這把椅子乃是安養木製成,十分珍稀難得,而這密室的四壁之上,也被我貼滿了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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