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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子和李兄被這樣安排在一起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嗯,白長老一定不會過問這樣的事,若我猜得不錯,這必然都是他那個道侶做的,恐怕白麟的母親還以為這樣安排,今日自己的兒子與自己的侄女能在臺上先後獲勝……想花開並蒂雙喜臨門嗎?哼,就怕這樣的安排會讓她更加難堪!”
說著,湯萍的目光就向澄觀樓上看了過去。
……
此時在澄觀樓的二樓上,一位一身素白錦袍的中年男子與一身緋色裙釵的美婦相對坐在一張臨窗的木桌旁。
每一張臨窗的桌案上都有一本小冊子,上面所記錄的就是每天比試的弟子以及順序,因此這小冊子是每天都會更換的。
那男子盯著手中的小冊子看了一陣之後便皺著眉頭看向對面而坐的美婦,開口道:
“你如此安排是不是有些出格了?”
“出格?”那美婦有些不悅的看著對面中年男子“麟兒這一年多把自己關在家中苦修,你幾時見他如此用功刻苦過,還不是為了堂堂正正的擊敗那個羞辱過他的錢小子嗎?你總說我不該嬌縱孩子,以前或許是有的,可兒子這樣用功,我歡喜還來不及,現在麟兒想在眾人面前一雪前恥,我這作孃的總得幫他一把吧,這也叫出格?”
這二人正是白麟的父親白亙長老與母親雲鸞,這白亙乃是結丹的修為,水雲谷碧波潭的長老,因著他的身份,他的道侶雲鸞,這位目前修為在築基高階的女修士才能一起坐在澄觀樓上,嗯,當然,雲鸞並不知道白亙昨夜找過錢潮。
“我不是說麟兒,”白亙說道,“我說的是雲丫頭,別跟我說她跟李簡的那一場就緊隨在麟兒與錢潮之後不是你動的手腳。”
“哦,熙兒的事呀,”雲鸞不以為意的說道“沒錯,是我安排的,我又不能收徒,可懶得天天來這裡盯著,反正一個孩子登臺是比試,兩個孩子也是一樣,分開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那就不如將他們放在一起,今日都比完也就利索了。熙兒這孩子也是拜師心切,我這作姑姑的怎麼都得成全,說實話,若非熙兒這孩子一心學劍,我都有心讓她拜入你的門下,我真想不明白,你說說看,憑熙兒的資質、心性,還有我們雲家的背景和那份不薄的心意,那冷月仙子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不肯收她,真是有眼無珠!”
“你噤聲!”白亙急切的打斷了自己妻子的話,“冷月仙子就在樓上。”
“哼,聽到又如何!”雲鸞不滿的說道,不過聲音卻明顯的低了下來“我雲家之人難道還怕她?”
“你就沒想過萬一這兩個孩子在臺上有個什麼閃失,若是……在臺上敗了……甚至是都敗了,你難道就好看嗎?”白亙沉吟了一下說道。
“不可能!”那雲鸞斷然說道“別的不說,麟兒這一年多來可是我手把手調教的,再怎麼樣也比一個沒有師承的九玄小弟子強吧?至於熙兒,她那劍修的事情我不太懂,不過那孩子刻苦認真尤在麟兒之上,我聽麟兒說熙兒早於那個李小子入的木秀峰,就連進入煉氣五層也是她早一些,如今又突破了煉氣六層,修為自然在那李小子之上,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兩個孩子到了臺上怎麼會敗?”
修行豈能全看刻苦認真呢,多出一分力就一定能有一分的收穫嗎?想到這裡,白亙搖了搖頭,就算自己的道侶一直苦心的培養麟兒,可錢潮在這一年裡也不是一直睡大覺的,臺上的比試那可不僅僅是看雙方的修為,更重要的是看互相的手段與臨機變通,而這些錢潮在經歷中所得就穩壓了白麟一頭,生死之間所領悟來的東西比之長輩的指點更加難能可貴。不過白長老卻沒把這話說出來,自己兒子這一場比試肯定是會輸的,昨日錢潮看在他眼中就不知道比白麟強了多少,由此推之,雲熙那丫頭與李簡那一場也令人堪憂,說不定倒是也是敗在臺上的結果,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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