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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不知為何也要參一腳進去,又或者是宗外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白師姐就與這個上官泓因為那個師兄的緣故已經暗鬥起來,具體如何,馬琥便說不清楚了。
“後來呢?”湯萍問道。
“唉!後來……後來白師姐就在外出的時候遇到了危險,再沒能回來!”
“什麼!那位白師姐……死了?”
“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罷。”馬琥黯然的說道。
“上官泓乾的?”湯萍馬上又問。
“不知道,不過我們猜著應該差不多,至少也與她有關係,因為白師姐出事後幾個月,上官泓便也不見了,後來才聽說她被宗門驅逐了。”
“殺了人,難道只被驅逐嗎?”彥煊聽到這裡忍不住也問道。
“說實話,當年的事情在我心裡依然是一筆糊塗賬,唉,這涉及到男女之間的私情就不是我願意打聽的了,許多都是後來白師姐出了事我才聽到的,不過若說與她沒關係我更不信,哼,為什麼偏偏白師姐出了事,上官婆娘就被驅逐呢,我們當時都認為,若不是她那個師父,說不定她連命都會丟掉的。”
“丘化壑”湯萍說道。
“不錯,丘化壑,那個老傢伙,連我師父都不敢惹他,你們當中,嗯,陸小子的師父,康前輩倒是可以壓著那姓丘的一頭,不過康前輩肯定也不願隨意招惹他,頂不濟是平時井水不犯河水罷了,其他麼,湯丫頭,你的六爺爺若被逼急了或許能與那丘化壑平分秋色,至於你師父嘛,自然也不願意招惹他。你看,被上官泓欺負過的人裡面還有駱纓呢,結丹前輩的孫女,這樣身份的有的是,又能怎樣,哼,定然就是因為這老東西,所以上官泓才保住了一條命,只被驅逐了而已。”
湯萍點頭,錢潮在旁邊問道:
“那這上官泓既然被驅逐了,怎麼能又回到宗內呢?”
“我聽來的一個說法,好像是在最近咱們宗門對付穆陽宗的事情裡面,她那上官世家立下了大功,然後嘛,又有那丘化壑從中斡旋,宗門這才重新允許她回來的。”
“原來是這樣。”
“哼!這個上官婆娘一回來,就發現宗內有了不小的變化,二十來年而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總會有些物是人非,比如當年被她欺負過的駱纓那些人,她再想打主意就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了,人家的修為已經突飛猛進了,而且進進出出的也都是與同伴一起,以前依附她的或是早就學好了或是已經築基,那裡還願與她來往,其實這宗內沒有她真的挺好。嘿,也只有我一個,依然跟當年一樣是獨來獨往的,結果被她盯上了,將我在外面截住,然後說翻了就動手,就是沒想到我還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傷,你們不會以為我這一身傷都是那三個小子做的吧,憑那三個小子可不配。”
“然後你們就打了個賭,只要你能跑回宗內,她就放過你,對嗎?”
“沒錯,就是這樣。”
“那她究竟讓你答應什麼事情?”湯萍又想起了這件事來。
“簡單,我若被捉了,要麼斷手斷腳,要麼從此聽命於她,直到築基。”
錢潮又問道:“那到後來上官泓身邊剩下的死黨都有誰?”
馬琥說了幾個名字,這些名字大半連湯萍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有一個人的名字卻讓錢潮和湯萍聽了心中都是一動:林澗!
想來二十多年前的林澗也是個愛胡鬧的,當時他的修為也不過一般而已,受了上官泓的蠱惑,跟著一起胡來該是有的,不過在湯、錢二人的心中卻總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似乎總有些事情是他們沒有看清或者是沒有想到的一般。
“嗯,錢兄弟,”馬琥站起來向著錢潮鄭重的行禮“今日多謝你了,若不是你出手,嘿嘿,我可就慘了。”
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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