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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能毀掉商介手裡的劍,當然那次商介手執的魂器最後被雲熙毀掉了,他也受了傷,不過那是雲熙手段遠超商介,若是商介以此劍對付尋常的修士,想必應該是無往而不利的。
“好像真是這麼個意思,那中間被燒的這一塊……是不是原本畫得就該是如何製作魂器的?”湯萍問道。
“不會那麼簡單,”錢潮說道“看被燒的這一塊嘛並不大,魂器製作也是很麻煩的,不可能幾幅畫就能畫明白了,我到是覺得這缺失的部分,很可能是要說明白這些人所供奉的靈獸究竟是怎麼死的……”
“什麼意思?”
“看後面,這個頭領手裡拿的若是魂器,那麼肯定說明他們原先供奉的靈獸是死掉了,但是怎麼死的,卻不知道,究竟是……”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缺失的這部分是要講清楚到底這靈獸是怎麼死的,是這靈獸重傷不治然後才自願被抽離魂魄製作魂器,又或者是原先供奉它的人為了擊敗對手才將它殺死然後才製作成魂器的,對不對?”
“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
“嗯,”湯萍點點頭,細看了看,才說道“若以我來看,倒像是這靈獸主動而為,並非是遭遇了背叛,你看,畫的最後部分,那個靈獸被畫成虛影,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怨懟之意,你看這畫風,人的想法都可以透過畫的誇張的眼睛看出來,看,尤其是最後一幅畫,那靈獸的虛影明顯有種得償所願的感覺。”
幾個人湊近了看,果然如湯萍所言。
“那這麼說來,就該是這靈獸為了這一家人主動獻身了。”彥煊說道。
湯萍點頭,思索了一陣才又說道:
“應該是這樣,不過畫上面的事情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覺得這些畫比這個遺蹟還要古老的多,上面這種一家人供奉一頭靈獸的事情早就沒有了,聽說在上古時期是沒有什麼宗門的,也沒有什麼門派,修士都是以家族的形勢存在的,那時修士也少,倒是靈獸遍佈天下,其中不乏一些真靈獸級別的,典籍裡記載當時是有些家族供養一些真靈獸來護佑自己,我覺得畫上的這兩隻靈獸都該是那種級別的靈獸,以那種級別的靈獸魂魄製成的魂器,自然威力是無可匹敵,所以最後他們才戰勝對手。”
錢潮說道:“大概就和湯丫頭說的差不多,不過到後來卻是魂器濫觴,呶,這些書……”
錢潮拍了拍書案上的一疊書。
“這些書中記載了不少製作魂器的方法,很細緻也很全,以前在這裡的世家必然是個煉器的大家族,裡面各種魂器製作方法還是第一次見到,在我看來好多法子都有些過於殘忍了,但是更殘忍的還在後面,現在不可能再有人能以真靈獸的魂魄來製作魂器,估計在過去這也是很難做到的事情,這種方法嘛就變通了,以一些能尋到的妖獸的魂魄來用,自然威力就差了許多,隨著時間的流逝,必然有人不滿足,於是……”
“於是就有人開始以修士的魂魄來煉器,對不對?”湯萍說道。
“不錯,魂器,邪器,其實道理是想通的,應該是後來有了邪器,然後使用的人發現威力比起魂器要強大許多,但是使用後對自身卻有不小的損害,然後嘛,便又發展出了一些邪術來,沒想到,現今的那些邪修,哼,還有那個杜沙,都可以追溯到這些畫這裡來。湯丫頭,這畫嘛,對我無用,不過上面畫的靈獸你若也不認識倒可以拿回去問問姑獲前輩。我對魂器沒興趣,不過這些書倒是要留著,就算我不用這些法子,也要知道它們,這樣才能知道那些東西的弱點所在。”
湯萍點頭,便將那錦帛放回盒中收了起來。
“明日咱們去哪裡?”
“這裡距瑞軒鎮不太遠了,我倒是惦記這那裡亦茗館的那個東家,不如咱們去一次瑞軒鎮,我想去看看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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