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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的散修的屍首互相交錯、緊密挨擠、手腳並用、摟抱糾纏而成一條粗壯的手臂!
兩條手臂都是如此,兩肩頭也是如此,這怪物胸腹處的屍首是最多的,那真是層層疊疊,擠得緊密,不用細看就能分辨得清那些露出來的肩膀,腰腿和後背,最讓二女感到害怕的是還是那些露在外面的一張張的臉,被擠得五官扭曲,不似人形只像惡鬼,其慘狀令人不忍直視!這眾多的屍首先前又被那怪蟒般的藤蔓大力的糾纏過,荊棘所過之處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屍首上留下了道道皮肉翻卷的傷口,不停的滲出暗紅色的血漿來,血腥之氣便愈發的濃重起來!
那猩紅殷豔的光依舊是從那涼亭大小的頭顱正中的獨目中射出來的,這頭顱上因為先前那些藤蔓的關係而泥漿幾乎不見,因此便顯露出了原形來,直看得駱纓與文苑噁心欲嘔又毛骨悚然,倒是獨目中的眼仁較之先前要大了一些,原來的眼仁乃是一具屍身在其中漏出來的頭臉,現在則換成了兩個肩膀以及中間那猶自滲血碗口大的疤痕!
(這裡的描寫被我刪除了一段,呃……寫得有些過於細膩和誇張,有點類似於驗屍報告那種……反正我自己看了也覺得胃口不舒服,當初寫的時候我就有些背後發寒……後來修改時覺得大概是將自己腦中那畫面描寫清楚了,各位看官也能腦補明白,便刪了一些,免得影響大家的體驗!)
二女在五靈宗修行多年,因為種種的矛盾糾葛,手上自然都沾過血,殺過人,若說將與自己作對的傢伙斬了,這二人並不會害怕,有時還會因為對方做事出格而在殺人之後感到痛快不已,因此自問並非膽小之人。
可今日眼前這情景,明明那些死屍都是混進五靈宗來的散修,她們二人也一直在斬殺這些散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又死在了她們的手中,對此,二人也並未在意,還擔心殺得不夠多萬一讓對方將言霜傷了那可就不妙了,因此無論地上有多少倒臥的散修的屍身,二人也未感到害怕。但現如今面對這個由不知道多少死屍堆疊而成的怪物,二女明顯感覺到了恐懼。
人若有罪,以其罪論責罰,而死是最重的懲罰。無論何罪,只要人死了,所犯的罪過也就該一筆勾銷了。駱纓與文苑在這一點上的看法算是一致的。因此當她們看到這些散修就算是死了之後,屍身還要受到這樣的褻瀆,被人用邪術利用來害人時,她們雖然都有幾分的惱怒,但更多的則是恐懼!
現在駱纓與文苑已經確定,眼前的這個怪物絕對不是先前所想的“泥傀”,至於是什麼,二女並不知曉,但無論是什麼,二女幾乎是將自己最厲害的手段都拿了出來,現在看來並不能將這傢伙除掉,而且看來這傢伙正要從中掙脫出來,那接下來便是一場生死未卜的惡鬥,若是今日不幸或不慎死在這傢伙手裡,想想自己很可能成為那些密密麻麻的屍身中的一具,二女的心頭不禁寒了幾分!
她們寧願化為灰燼也不願變成那個樣子!
……
錢潮已經在最後一張符籙上畫完最後一筆,也不知他臨時畫出的是什麼符籙,但顯然這幾張符籙讓他大費心力,此時他臉上已經如飲了一罈烈酒一般酡紅滿面,額頭鬢角還有汗珠淌下,不過他目光中卻又是一種難掩的欣喜與衝動,似乎是對這幾張符籙極為滿意一般。將筆一收,指頭一勾,書案上幾張剛剛畫好的符籙就隨即落入他的手中,又細細看了看之後才抬眼看向身邊的彥煊。
“彥姐,隨我來,咱們去把那大傢伙除了。”
剛說完錢潮就發現彥煊不知何故,正臉色發白,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一個方向看。
彥煊已經為那位彭師兄施救完畢,將他安置在一邊歇息,因為就在附近因此也聽到剛才錢潮與湯萍的說話,知道過一會兒錢兄弟對付那個泥漿巨人的時候要自己幾人幫忙,所以就留在他身邊看著他畫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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