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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心不定,反反覆覆的折騰,忽冷忽熱,本來丈夫在家裡呆的時日就不多,時間長了有感於她暴躁易怒的性子,偶爾夫妻倆個在一起,好不容易能說幾句和氣話了,也不知哪句話觸著了她的逆鱗,一個不小心她就怒了。
崔二郎都覺得她的性子可怕,跟文姨娘提起來還要嘆一句:“當初娶的時候瞧著生的也跟花朵兒一般,真是沒瞧出來她的性子居然是那樣兒的。”
文姨娘還不知道崔夫人對寧景蘭的態度,只自己暗中揣測著崔家可能對這位奶奶並無好感,不然何至於在外面給兒子聘妾室,但嘴上卻不能留下什麼話柄,她是溫柔善良的,說出來的話也必須符合自己一貫的形象:“奶奶許是在家裡呆的悶了,又時常見不到夫君,難免想念夫君。夫君時常不在她身邊,多哄哄她就好了。”
崔二郎摟了文姨娘在懷裡嘆氣:“她若是有你一半的溫柔懂事,我都不可能將她冷落這麼多年,實是她有時候讓人氣惱的緊。”原本就是順應了崔夫人之意,可當初多少心裡還是有些同情憐惜寧景蘭的,好歹年輕的小夫妻,也曾有過柔情蜜意的時候,只是後來漸漸的寧景蘭的嬌俏被文姨娘的溫柔取代,再被她三不五時鬧一場,那點子夫妻情誼早被磨的一乾二淨了。
文姨娘算著崔連浩任期,揹著崔二郎還要抹眼淚。等崔二郎從書院回來,丫環還悄悄兒向崔二郎道:“姨娘這兩日不知為何,等送走了二爺,總在自己房裡抹眼淚。”
晚上熄了燈,崔二郎再問起她為何要哭,文姨娘起先不肯說,問的急了才泣道:“我捨不得與郎君分開,一想到以後要與郎君分開,只覺得生不如死!”
崔二郎大驚:“我幾時說要與你分開了?”
文姨娘抹著眼淚道:“府君大人馬上任期將滿,屆時郎君走了,我與磊哥兒怎麼辦?”
磊哥兒才兩歲,正是文姨娘所出。崔二郎好容易得著個兒子,喜的跟什麼似的,日日回來要陪一回兒子。
文姨娘不過是欲擒故縱,但她的意思與崔夫人問及崔連浩的卻是同一個意思:既然崔家舉家要遷,那她與磊哥兒是不是也可以跟著同行?
文姨娘可不想舍了崔二郎,跟了這個男人這麼些年,她都已經可以將他家裡的大房忽略不計,一年中大部分時間裡崔二郎都陪在她身邊的,可是跟著崔府君一起回京述職,她卻不能急赤白臉的問到知府衙門去,只能從崔二郎這裡摧問。
“傻瓜!不管我丟下誰,也不可能丟下你啊!等我回頭稟過父母再來告訴你!”
崔連浩回答崔夫人的卻是大笑不已:“磊哥兒是咱們的孫子,咱們回京述職,他跟他姨娘自然也跟著去。”
崔夫人還有幾分擔憂:“那南平郡主那裡,還有晉王那裡……”到底還是有些擔憂的。
崔連浩笑的更厲害了:“傻夫人,南平郡主與晉王算什麼?不過皇室宗親,如今你夫君可是在東宮門下。東宮乃是未來天子!”老皇垂暮,東宮繼位也是遲早之事,晉王還真不足慮。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事情果如何家父子猜測的,家裡馬場出了事兒,報案之後,衙門的差役便開始上門了,大馬金刀坐在何家正堂,提起何家丟失的馬群,自述破案之辛苦。何渭出面接待,順便拿了二十兩銀子打發了這些人。
崔連浩上任數年,上有所好下必效焉,遇上個財物上貪的狠的,原本跟著前任還有心辦案的差役吏胥們也漸漸只惦記著一心撈錢,如今洛陽城人人皆知,遇上官府上門勒索財物,那是比盜匪還狠的。
打發走了差役,何家父子繼續派人前去尋找張二,一面讓其餘店鋪莊上的夥計小心應對,別再出現馬場事故。
過得幾日,張二還未找到,知府衙門的人又上門來了,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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