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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兄弟走到了對立面去的?
“此事我已經派了平兒前去,阿弟不必擔心,他們兄弟相親,定然能將賢兒平安帶回來的。”
耶律德光在臺階下猶如困獸:“阿平才幾歲?他懂什麼,哪裡就能將人找回來?”
耶律璟目光晦暗不明,藏著難以名狀的失落與感傷:“阿平總要長大的,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打過好幾場勝仗了。小鷹長大了總要放開讓他們去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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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的榮哥兒過滿月宴的當日,夏景行在去互市巡守的路上,揀到了奄奄一息的耶律賢。
彼時,這位遼國大皇子嘴唇焦裂,滿面憔悴,衣服上猶帶著血跡,身邊一個從人也無,見到齊軍圍上來,視線所及看到夏景行那張臉,終於露出個放心的笑意來,無聲的張了張嘴,便從馬上跌了下來。
他逃脫之後,身上還帶著傷,卻又不敢深入草原腹地,怕再遇到第二波截殺,索性折返,重回幽州城。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決策是極為正確的。耶律平帶著人沿途去搜他,還在草原上遇到了兩波正在搜他的人馬,只不過耶律璟派給他的都是手底下的精兵悍將,才將這兩波人馬給截殺,只留下了幾個活口。
耶律平就地坐帳,開始審問,可惜無論鞭打還是受刑,這些人咬死了他們是草原上的流寇,只是想劫過往商旅,並不知道無意之中傷了大皇子。
耶律賢的護衛才不相信這些鬼話,當場反駁:“胡說!明明當時我們有兄弟喊話,這是大皇子的衛隊。”而且他們身著皇子衛隊服色,就連耶律賢也身著皇子服,只要是遼國人就不可能認錯。
這些人還是狡辯,只道他們在草原上做了多少年流寇,哪裡知道皇子服色與衛隊服色是什麼樣子,而且大皇子好好的不呆在自己的斡魯朵,在草原上瞎跑什麼?
耶律平都險些被這些人給氣笑了,還從來沒聽過這種狡言砌詞的兇徒。
既然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索性只留了兩個活口,其餘的全部斬了,帶著大隊人馬繼續沿著來路去搜尋。
耶律賢是第四日上頭才醒來的。
他醒來的時候,房裡點著安神香,旁邊侍候的丫環立刻就發現了,拿了小銀勺來喂他喝水,只等他嗓子潤了,丫環才柔聲道:“大皇子是在燕王府裡,王爺跟王妃早已經吩咐下來,讓奴婢們悉心照顧大皇子。大夫也來瞧過了,只說大皇子受了傷,要好生休養才是。奴婢這就派人去請燕王殿下過來。”
那丫環退了出去,不多時門外便響起腳步聲,聽著倒有好幾個人。房門被推開之後,燕王在前,夏景行趙則通在後,一起走了進來。
耶律賢要坐起來,被燕王阻止了,“大皇子快躺著,別起來了,有什麼事躺著說也是一樣的。”
夏景行探個腦袋出來,嘖嘖搖頭,“大皇子這是遇上劫匪了?或者連回家的路也不認得了,搞得這麼狼狽跑回來!”
耶律賢就知道要被這人笑話,他這會兒身上無力,倒還能勉強扯出個笑意來,“千算萬算,家賊難防,這才不得不來幽州投靠燕王,真是讓諸位見笑了!”
他自己尚能自嘲,又將此事歸咎於家賊,那就是認定了此事乃是遼國人所為,夏景行瞧在他腦袋清醒的份兒上,倒不再取笑他,燕王亦奇:“到底是誰人這麼大膽,竟然敢置大皇子於死地?”
那可是在遼國境內。
也不怕遼帝查出來震怒?
耶律賢苦笑,“我估摸著,多半與互市上鬧事的是同一夥,一計未得逞,就又來了一招。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後招?”他所慮者,便是遼帝聽到自己葬身草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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