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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謙虛:“這小子淘氣的不行,岳父又慣的厲害,尋常我跟內子教導的少,大多數倒是岳父帶著他。以後還要多勞喻先生費心!”
喻鴻才尋常就聽小平安嘴裡常掛著祖父,知道他們祖孫情深,“將軍那位岳父倒是個妙人,教出來的孩子別具一格,眼利心正,聰明伶俐的很。”
夏景行聽得旁人誇他兒子,自然滿心歡喜,又陪著喻鴻才多喝了幾杯,才被同營的袍澤給拖走了。
等他喝的半醉,才被人請到燕王書房裡。
燕王向他宣佈了一件事,“晉王與寧景世要來幽州了。”倒讓夏景行的酒醒了大半。
他對晉王幾乎有一種本能的反應,但凡聽到這個人出現,警惕性就提高了十倍不止。
燕王被他過激的反應給逗樂了,“難道夏大將軍如今還害怕他不成?”同樣的寵弟弟,遼國先帝耶律璟最後連命也寵沒了,希望他父皇能夠善始善終。
“哪能夠啊?”夏景行飲一口小廝沏上來的濃茶消消酒意,揉揉額角,“我這不是……多年的習慣嘛。聽到他來,總覺得沒什麼好事兒。”更何況還有一個寧景世。
燕王拍拍他的肩,深表理解。
回頭趙則通聽到寧景世要來,手都癢癢了,還跟夏景行商量:“要不要我將家裡那個閒置的鋪面給改成賭坊?”何娉婷做生意沒有長性,原來的鋪子倒是開著,可也沒有再進取的心思了。自生了榮哥兒,她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變成二十四個時辰,時時刻刻都守在兒子身邊。
夏景行頓時笑了:“趙六哥這是坑了寧景世一回,還想坑第二回?”
幽州可是燕王的天下,就算是晉王來了,那也是客,他們卻算得地頭蛇了。
燕王提早告訴他,夏景行都要懷疑這是燕王暗中示意他儘早挖坑。
“要賭,也不能在自己家裡賭,不然回頭晉王在朝上參你一本,可就不好了,於官聲有礙,咱們到時候視情況而定。”
夏景行勸住了趙則通,又將這一訊息告訴了夏芍藥,她如今可不似在洛陽,聽到晉王都覺得有壓力。也許是身份地位不同,給了她底氣,她一邊盤著帳,將算盤珠子撥的噼哩叭啦響,一邊道:“晉王老了,寧景世……就是晉王這棵大樹上避雨的猢猻,將來晉王倒了,猢猻只能散了。”
“你倒形容的妙!”夏景行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
等到晉王帶著隊伍到達幽州城的時候,夏景行還跟著燕王前去迎接晉王,見到晉王就跟燕王手底下所有武將一個模樣,團團手行禮,笑的熱情禮貌。不知情的人瞧在眼裡,斷然不會想到這二人之間還結著多年仇怨未消。
晉王還拉了寧景世過來與燕王見禮,“快與你堂舅見禮!阿寧也隨我一起來玩玩。”
“不必多禮,既然來了就玩的開心點。”燕王對晉王行叔侄禮,對寧景世卻並不熱絡。
晉王是辦的是皇差,還有一重長輩的身份在,寧景世他卻全然不放在眼裡。
輪到夏景行,晉王還道:“阿寧來見過你兄長!”這麼多年,他與南平郡主一直試圖抹殺夏景行的存在,可是這小子卻一路跌跌撞撞,居然也走到了今天讓他不敢小覷的地步。
夏景行左右看看,立刻往旁邊閃避:“王爺說笑了,末將出身寒微,哪裡能同世子爺稱兄道弟!”將晉王遞過來示好的橄欖枝給當眾折斷了。
晉王一張老臉上都有些擱不住了,寧景世只拱了拱手,也未開口。他們兄弟早成陌路,也不是晉王一句話就能將往日舊怨一筆勾銷,相親相愛的。
趙則通忙湊了過來,招呼寧景世。
寧景世對趙則通印象極佳,最喜他賭博手腕,在長安賭運不佳的時候就愈加懷念其人,看到趙則通雙目都要放出光來,直如揀到寶一般,勾肩搭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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