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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般,腦子都懵了。
她長這麼大,還真沒跟男子這般曖昧過,就連寒向榮也自來只是規規矩矩的說說話兒,從沒什麼輕佻的舉動,只怕褻瀆了她。
“我……你……”真是再伶俐的口齒都結巴了。
她很想一巴掌推開夏景行,但鑑於方才讓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心虛之極,竟然破天荒的咬牙任由他將半個身子堂而皇之的倚靠在自己的身上,雖是他靠著她,但男子身體偉岸,她身形纖細,倒好似夏景行懶懶將她攬到了自己懷裡一般。他尚有餘力回頭與寒向榮客氣:“家裡客房在哪裡,二表哥定然知道的,我喝多了酒,腳下不穩,就不送二表哥了,煩二表哥自己過去休息吧,我也要與娘子回房去了。”
男子知人事早,洞房花燭夜,他回去做什麼,寒向榮想一想也是心如刀絞,痛不能抑。
之前他尚有勇氣質問夏芍藥,可是當著夏景行的面兒,特別是對上他那雙黑沉沉的讓人心中發涼的眸子,他方才的勇氣瞬間消失無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看著夏景行攬著夏芍藥纖細的腰身,將自己的身子整個緊貼在夏芍藥身上,往思萱堂去了。
寒向榮呆呆站在原地,直站到前院收拾完席上東西的丫環婆子回來,這才請了他去客房休息。
他又哪裡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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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萱堂裡,一對新人進門,丫環們都迎了上來,夏芍藥揮揮手讓她們都退出去,將夏景行往鋪著繡著百子千孫的大紅刻絲被上一推,板著臉兒道:“你以後……對我尊重點,別動手動腳!”萬沒料到夏景行竟然是一副輕浮的性子。
她別是招了個浪蕩子進門吧?
說好的夫妻之間相敬如賓呢?!
夏景行順勢朝後一躺,“嗤”的一聲笑出聲來:“我怎麼對你動手動腳了?”這丫頭怎麼瞧著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夏芍藥一張臉蛋燒的通紅,坐到桌邊去,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似乎平息了一番慌亂的心緒,正正臉色,這才道:“雖然你我是夫妻,但你也理應尊重我,不該對我動手動腳。你我是要相敬如賓過一輩子的!”
相敬如賓這個詞,婚事定下來之後,她至少已經說過兩次了。一次是夏景行無意之中聽到的,另外一次就是今日,可見她對婚姻的期許便是相敬如賓。
看著她板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算知道她能獨立處理家裡外面的事情,但在他眼裡,到底是帶著幾分稚氣的,倒好似個小孩兒非要扮做大人樣兒,說些老氣橫秋的話,讓他忍不住眸子裡沾染了笑意,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這個小丫頭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他是怎麼樣的人,完全不需要藉助他人之口來評論,只需要二人日積月累的相處下去,她終會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往夏芍藥身邊走過去。見他虎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原來在夏南天面前信誓旦旦能壓制此人的夏芍藥不知為何有些心慌,眼看著她到了自己近前,肩寬體高,頗有山嶽臨頭之感。
她坐在紫檀木雕花蝙蝠鼓凳上,想要看清楚他的臉色,也須仰著臉兒去瞧,一急之下便脫口而出:“我與二表哥沒什麼的。”
夏景行微微傾身彎腰,一雙黑沉沉的眼與她清澈的雙眸對視,雙手扶在旁邊的紫檀木雕花圓桌之上,恰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懷裡,呼吸相接,輕笑:“你與二表兄今日沒什麼,那麼往日又有些什麼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夏芍藥就怕他不信,被他困在懷抱裡,只能盡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後靠,背抵在了桌沿邊上,恨不得將自己嵌到桌上去,好逃避這尷尬的一刻。
“我與二表兄自小一起長大,兩家原本是準備議親的,他家想娶,我家要招贅,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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