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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昭閉著眼深吸了口氣,道:「我得回家看看。」
秦玉笙道:「三公子先收拾收拾吧,我會想辦法送你去侯府。」
衛昭朝他拱拱手,才轉過身去,似是想起什麼不對來,又扭過頭對秦玉笙說:「你不只是梅苑一個普通的伶人吧。」
秦玉笙笑道:「這些我稍後會給三公子解釋的,三公子只需知道,玉笙不會害您。」
衛昭逼視他:「我如何相信。」
秦玉笙笑了一下,低首從袖袋裡掏出一枚印章:「三公子請看。」
衛昭遲疑著接過,見那印章上刻的是一個『晞』字,這是衛晞獨創的字型,他曾刻過印章作為年禮送給侯府的家人,衛昭也有一個。
他詫異道:「二哥?!」
秦玉笙點點頭:「我是主子留在盛京的眼線,三公子這回可安心了。」
衛昭又問:「那我二哥如今怎樣了?」
秦玉笙道:「二爺在玉山,再多的,二爺不說,玉笙也沒資格過問。玉笙只辦二爺吩咐的事。」
衛昭忽然就想起長孫恪曾說,梅苑的大東家是個神秘人物,一直不曾有人查到大東家是誰。
「所以,梅苑是二哥的?」
秦玉笙搖頭:「梅苑是梅管事的,也或者說是梅管事上頭的主子的。只是他主子很多年前就不在了。梅苑並非三公子想的那樣是一處據點,他確確實實只是一個普通戲樓。之所以查不到梅苑的底細,倒全仰仗梅管事的主子了。」
「那是何人?」
「玉笙也不知,只知是前楚人。玉笙只是奉命潛伏在梅苑而已。」
「那當初的梅玉茞也是和你一樣了?」
秦玉笙點頭:「不錯。細作總有敏銳的感官,梅玉茞初到梅苑,我便有所察覺了。」
衛昭『哦』了一聲,又道:「既是二哥的人,我倒是信得過的。」
說完便轉身走向內室,道:「叫人提熱水吧,我洗個澡。」
秦玉笙斂下眸子,猶豫了下方道:「其實讓我潛伏在梅苑的並非二爺,而是餘夫人。」
衛昭腳步一頓:「所以呢?」
「當初梅苑案,玉笙有參與設計。」
衛昭猛地轉身。
秦玉笙又道:「原本設計的物件是韓崇良,只是陰差陽錯竟害了三公子。」
衛昭腦中如電光火石般閃現許多場景,他忽然道:「所以梅玉茞暴露是因為你,你在救我。」
「玉笙只是在彌補自己的過錯。」
「為何?」
秦玉笙笑了笑,並沒有繼續這個問題,他指了指內室,道:「三公子快些洗漱吧,有什麼話稍後再說不遲。我會派人去街上打探您兩個侍衛的下落。」
衛昭見他不願說,也只好作罷。
連日急行趕路,回京又碰上埋伏,衛昭只覺身心俱疲。秦玉笙頗懂些藥理,在浴桶裡擱了藥包,藥效上來後,衛昭有些昏昏欲睡。
再醒來時天色已暗了下來,他伸了個懶腰,只覺白日裡的疲憊一掃而光。水微微有些冷了,他抱著肩膀從浴桶出來,匆匆擦了身子,換上乾淨的裡衣。
推開門,初冬夜裡乾淨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使人精神一振。
秦玉笙站在月下,婉轉的嗓音在寂寂夜裡頗顯冷清,衛昭聽他唱道:「……辛苦最憐天上月,一夕如環,夕夕都成玦……」
他仰頭看著半掩在雲翳之下的彎月,周邊零星點綴著幾顆殘星。
一曲畢,衛昭好久方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拍掌嘆道:「太久不聽玉笙唱曲兒了,一時竟失了態。」
秦玉笙收了勢,笑道:「三公子這是入了戲了。」
衛昭便道:「這也是玉笙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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