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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恪瞥他一眼:「發洩完了?」
衛昭想著自己適才報復性的在寺裡亂跑,鼻孔朝天哼了一聲。
「關於那幅畫,我可以給你解釋。」
衛昭煩躁的擺擺手:「我累了,回家睡覺了。」
長孫恪一把鉗住他的手腕:「今日事今日畢。你受話本的荼毒很深,如果不趁早解釋清楚,一晚上的時間必定讓你衍生出無數情節來,到明日我便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衛昭沒吭聲。長孫恪便預設他想聽。
二人沿著金水河慢慢的走,長孫恪整理了下思路,悠悠開口。
「那幅畫出自楚國宮廷,執筆者是義陽公主,畫中人是晉王蕭琰。」
他見衛昭雖仍板著臉,但卻不由自主的豎起耳朵,還用餘光偷瞥他,不免暗自好笑。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丟出一個雷:「義陽公主愛上了晉王。」
衛昭腳底一滑,險些栽倒。
「他倆可是……」衛昭漲紅了臉,支吾半天,似乎那兩個字很難啟齒。
長孫恪微微點了點頭,又道:「他們還有一個兒子。」
衛昭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你不會搞錯吧,這種宮闈香艷之事你如何知曉,便是畫了幅畫,也沒什麼的吧。」
「這世上之事,但凡存在過便都有跡可循。非但如此,鎮國侯滅楚,並未發現蕭琰的蹤跡,所以他很大可能還存活於世」
衛昭搖搖頭:「雖有跡可循,但你並無確鑿證據,還不能叫我信服。」
長孫恪詫異的看他一眼,道:「我見過那個孩子,他和晉王很像。」
衛昭仍是搖頭:「義陽公主與晉王同父異母,義陽公主的孩子像晉王也無可厚非。」
他奇怪的看了眼長孫恪:「你不是最信奉證據的麼?為何在這件事上一反常態?」
長孫恪默了默,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的確沒有證據,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在這件事上會如此執著。但這並不妨礙他抽絲剝繭,尋找真相。
衛昭見他情緒似乎有些低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晉王若活著,算算都跟我爹差不多大了,先前是我誤會了你,你別不高興了。」
觀義陽公主的行事作風,這個女人無所不用其極。那些逃到南梁的宗室因寄人籬下,任憑南梁王安排,唯恐行差一步,遭南梁王忌憚。唯獨義陽公主,非但在齊國拉起一股勢力,在南梁也仍舊不安分。
起初南梁王礙於傳國玉璽可能在義陽公主手裡,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為一個女子不足為懼。可想不到打了個瞌睡,便叫義陽公主迷住了南梁太子司馬慎,更借司馬慎之手在朝中安插眼線。待南梁王反應過來,權力已被架空,義陽公主一手扶持太子登基,南梁王含恨而終。
司馬慎,也就是現在的南梁皇帝,對義陽公主言聽計從。所以在遭遇十二年前的重創之後,義陽公主很快便捲土重來,甚至搭上完顏鴻,設計了梅苑案。不過南梁內部分化嚴重,反對義陽公主的勢力也不弱,要不然也不會安插一個梅玉茞反咬南梁了。
長孫恪眸中迸出一抹戾色:「那柄人皮扇就是義陽公主的警告,她要對鎮國侯府動手了。」
「啊?」衛昭還在絮絮叨叨的安慰長孫恪,誰料他突然冒出這麼句話來。
不過他很快便順著長孫恪的思路走下去:「當年我爹率軍伐楚,南楚覆滅,義陽公主只怕恨毒了衛家,恨毒了齊國。」
「她的心腹手下已在盛京城內,你若出門一定帶著衛放。」
衛昭收斂笑容,肅然點頭。
「你說我長姐那事兒會不會也是她做的?」
「不好說,你長姐身份特殊,便是宮中也有不少人算計後位。至於背後究竟何人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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