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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昭探頭去瞧,也是同樣驚詫。他眸光微轉,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少爺,寶兒先嘗嘗,萬一是哪個宵小之輩要害少爺……」
不等霍寶兒說完話,衛昭早已咬了一口細細品嘗。
「嗯,酥軟可口,還是新鮮的。」
霍寶兒整張臉都扭曲了:「少爺!你怎麼能……」
衛昭又塞了一口給霍寶兒,終於堵住了這個動不動就一驚一乍的小廝的嘴。
「我早就知道沒毒。」衛昭頗有些自得的說道。
霍寶兒嚼了兩口,嗚咽道:「少爺可厲害了。」
不知想到什麼,衛昭忽地笑了一下,兀自嘟囔道:「有趣兒,真是有趣兒。」
霍寶兒疑惑:「少爺,什麼有趣兒?」
「人有趣兒。」
「什麼人啊?」
「冰山美人。」
「啊?」
「啊什麼啊,還不快去給本少爺打水淨面。」
「哦哦哦。」
雨仍未停,街上行人比以往少了些。
一隊官差穿著蓑衣急急在雨中穿行,直奔金水河而去。卯時末,有人在金水河岸發現一具屍體。
金水河自西向東橫貫盛京城。此處是金水河中段,正在內城中,緊鄰金水門。往東是護國寺,往北是各部衙門。能在內城居住的多半都是達官顯貴。
陳靖淮雖身為北府少監司,尋常也有不少人巴結。但因此人性情執拗,剛正不阿,不善與人交際,又素來厭惡官場貪腐,一向特立獨行。僅僅靠北府的俸祿,也只夠他在外城租賃一間房舍。足見盛京之富貴。
他冷著臉站在岸邊,看著北府幾個官差將仍漂浮在水中的屍體挪上了岸,這才上前去勘驗。
屍體不知泡了多久,早已腫脹變形,容貌無法辨認,面部有磚石磕擦痕跡,口唇青紫。死者身穿暗綠色布衫,系雲紋腰帶,腰帶上拴著一個香袋還有一塊衙門通行令牌,看式樣是鴻臚寺統一配發。此人身份當是鴻臚寺臨時徵召的雜吏。
陳靖淮眉頭一蹙,直覺此事不簡單。他又仔細檢查了死者的其他部位。除面部擦傷外,手腕,手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另見死者指甲紫紺,有破損,指甲內有泥沙,水草。當是溺水時掙扎所致。
他又抬頭望了望水勢浩渺的金水河。若此人是在河中溺亡,手腕幾處擦傷倒顯得有些奇怪。但根據屍體目前狀態,又確實是溺水窒息而亡。
陳靖淮靜默半響:「將人先帶回去,程孟,你去鴻臚寺查問此人身份。」他解下死者腰間令牌遞給身邊副手。
程孟沒接令牌,倒是看著那屍體發愣。陳靖淮見狀問道:「你知道這人是誰?」
程孟回過神兒來,忙答道:「不敢確定,不過昨日有人到順天府上報一起失蹤案,順天府又將此案報到了北府衙門,說失蹤之人是下河村人董昱,年前被鴻臚寺丞張炳徵召。」
「本來這等小事用不著上報北府,只是前兩日出了梅苑一事,其中牽扯到鴻臚寺丞,府尹恐此案與梅苑之事有牽連,這才報了上來。」
陳靖淮看了他一眼,道:「梅苑一案已移交南府,就算上報也是報到南府衙門。」
程孟忙的低下頭,他與順天府尹是同鄉,關係親厚,時常互通有無。而陳靖淮卻最不喜北府衙門中人與各部官員有太多私交。
「卑職知錯。」
「下不為例。好了,先將人帶回去,再通知報案人過來認……」
陳靖淮話未說完,便見前方走來一隊黑衣官差,打頭那人一臉笑意,不等走到近前,便叉手笑道:「陳大人來的夠早啊。」
陳靖淮不情願的站起身朝來人拱了拱手:「展大人,許久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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