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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恪卻有些茫然。
衛昭說:「那日在我家門口,你說我們是否見過,全看衛公子心思所在。現在我想起來了!」
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紅繩:「紅繩,還有梅花酥,都是你送的!」
說完又去拉長孫恪的手,撩開他的衣袖,紅繩猶在。只是上面多了一枚銅錢。
衛昭小臉一垮眼睛一眯:「你又救了誰?」
長孫恪見他像只發怒的小老虎,忽然想笑。他抽回手,抬了抬下巴:「有件事我也想問衛公子,是不是誰救了你,你都要以身相許呢?」
衛昭順著他視線看過去,那大漢眼睛瞪得溜圓,簡直死不瞑目。他心肝一顫,往長孫恪身邊靠了靠,說:「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看臉的!」
長孫恪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問:「如果是個容貌英俊的呢?」
「那就……」衛昭剛冒出個話頭,忽然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他忙改口:「那就許銀子唄,我都許給你了,絕對不會做對你不忠的事……你還沒說銅錢的事兒呢!」
長孫恪壓了壓嘴角,按捺住笑意。「我很窮。」
「你窮的就剩這一枚銅錢了?」
「非也。」長孫恪指著這銅錢道:「南方有蟲,名青蚨,生子必依草葉。若取其子,母即飛來,不論遠近。縱潛取其子,母必知處。以母血塗錢八十一文,以子血塗錢八十一文,每每交易,不論用子錢或是母錢,皆復回歸,無止境也。」
「所以你這是母錢?日後還會有好多好多錢?」
「自然!」
衛昭禁了禁鼻子,一臉嫌棄:「扯淡!誒不過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欠清水街上賣餅的老大哥一枚銅錢呢,也不知他還在不在那兒。說起來,幸好那老大哥心善,要不然我怕要餓死了。」
長孫恪想了想,摸出一枚銅錢,解下衛昭手上紅繩,將銅錢穿了進去,又系回到他手腕上。
「你隨身帶著,若有機會碰到那人再給他便是。」
衛昭笑笑:「還是你想的周到。」
走了那麼遠的路,又經了適才驚嚇,這會兒回過神來,衛昭方覺腳腕痛的厲害。他『哎呦』一聲往長孫恪身上一栽:「我腳崴了!」
長孫恪扶著他靠著樹幹坐下,脫下鞋子一瞧,腳腕腫的像個饅頭。他好看的眉頭一皺。
「腫的這麼厲害。我替你把淤血揉開,會有點疼,你若忍不住,可以咬著我。」他側著身,肩膀正對衛昭。
衛昭偏過頭去:「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麼。你這是瞧不起誰……哎呦呦!」
長孫恪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口,他斜睨了眼衛昭,無聲的笑了笑。
衛昭自知失了顏面,不肯直視長孫恪。眼睛滴溜溜亂轉,忽然想起什麼,他說:「那書生還在飛鼠洞裡呢,咱得去救他!還有,飛鼠洞裡那些人似乎是北燕來的。」
說到此處,長孫恪也斂了笑意,道:「前夜在清水街,我們的人在雲樓附近小巷中發現了血刀浮屠的蹤跡,他在保護一個人。那院中高手眾多,皆使刀。同這人一樣。」他指了指死了的大漢。
「那時我剛得知你失蹤之事,便將抓捕一事交給展翼,只可惜叫人跑了。後來在那院子裡抓到了巡城司方副司,展翯逼問之下,方知他們殺死文宇,又將文宇屍體假扮為董昱……」
衛昭忽然道:「哥哥,張炳那事兒可有查到?」
衛昭這一聲『哥哥』叫長孫恪微微一愣,冷硬的臉浮上一層紅暈,他低下頭咳了一聲,道:「張炳的確會口技。」
「孟三傳回的訊息,張炳渝州人士,頗有學識,奈何家中無根基,被渝州府尹召為幕僚。後府尹因罪被貶,張炳也跟著一起離開渝州。某日宴客,府尹為討好上司,叫張炳表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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