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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城的天要變了。」
蒼老的聲音像一把鏽跡斑斑的鎖,經年累月的風雨侵蝕已經讓這把鎖出現了不可逆轉的裂隙。
「洪監司玩了一輩子的鷹,沒想到臨了卻被鷹啄了眼。」一個中年男子懶洋洋的倚在榻上,撈起一旁的酒盞痛飲了一杯。
「是本官大意了。」
「是這麼多年那位對洪監司的順從,讓監司大人你失了防範。或者說,大人有些找不準自己的位置了。」
洪坤眯起眸子,冷聲說道:「吳則,你別忘了赤火堂靠的是誰。你我利益共生,本官倒了,你以為你能立得住?」
吳則乾笑兩聲:「所以我這不是來了麼,來聽聽洪監司高見。」
洪坤沉默半響,說道:「李淮過去曾隱約與本官透漏他有除掉鎮國侯府之意。這次他下密旨,本官以為他已做好準備。沒想到最後是衝著本官來的。以往是本官小看他了。」
「那洪監司打算如何?」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聯手鎮國侯才是唯一出路。」
「我,沒聽錯吧。」吳則坐直了身體。「鎮國侯府與洪監司有大仇,洪監司的親弟弟就死在衛儒手裡。你這次還差點兒傷了三公子,憑衛儒那護犢子的勁兒,他不拉你下水就已經燒高香了。」
「你也說了是差點兒,衛昭眼下不是活蹦亂跳的。至於弟弟的死,我會讓整個鎮國侯府付出慘痛代價的,但不是現在。只有手中有絕對的力量,才能談報仇之事。意氣用事,只會白白葬送性命。況且衛儒看似忠厚,實則心思老辣,又豈會任由李淮擺布。」
吳則又道:「大人與鎮國侯相鬥多年,這次也並未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瞧皇上的意思卻是要釜底抽薪。難道他還有後手,會讓鎮國侯無論如何都要除掉大人你?否則的話,一旦李淮失手,大人必定瘋狂反撲,他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吳則心口一跳:「難道是那件事……」
洪坤臉上布滿陰霾:「這也正是我擔心的。不過他有後手,本官也不是吃素的。我想此刻,衛儒一定恨不得扒了李淮的皮呢。」
「哦?」吳則挑了挑眉:「這又是為何?」
「因為衛皇后……無子。既然決定聯手鎮國侯,總要先讓他看見我們的誠意。」
吳則道:「那日鎮國侯府找了不少大夫替府上孫少爺診病,只是都無法診出病症所在,像是中了毒。難道是幽蘭草之毒?是你安排的!」
「李淮初登帝位,便私下派人尋找避子藥所用藥材。雖然行事機密,但終歸逃不出我的耳目。我只是不理解他為何那麼早就對衛皇后出手。畢竟在那時鎮國侯可是他最大的靠山。」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尋找了很多年都始終弄不明白。只是隱隱的察覺到李淮對鎮國侯府的防備過於激烈。而憑衛儒的心思,也必定能察覺此事。但這麼多年,兩方卻依舊和平相處,一副明君忠臣模樣。這其中固然有李淮忌憚鎮國侯勢力的緣故在……」
「只可惜,長孫恪壞我好事,搶先一步救了衛家小兒,發現了幽蘭草的秘密。」
「這樣一來,洪監司手裡的籌碼可不多了。聽說南府放出訊息,稱梅苑案已經了結,兇手乃是鴻臚寺丞張炳。衛昭脫了罪,大人想利用此事做文章,怕是也行不通了。」
「張炳?」洪坤眉頭微蹙,繼而又舒展開,笑道:「這案子變味兒了。」
「這又是何意?」
洪坤仰頭望著犬牙交錯的雲翳:「你不瞭解長孫恪,他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這案子我雖沒有經手,但也知道案情之複雜。至少完顏鴻的真正死因至今為止還是一個謎團。」
「梅苑案看似是大齊與北燕的外交危機,其實最終目的不過是為了朔北六州。朔北六州與大齊,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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