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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發低低笑了兩聲,不無佩服道:「衛三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三公子倒有些以偏概全了,否則殷某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衛昭眯眼看他,低聲問:「所以,是韓慶還是韓廣?」
殷發從懷裡掏出一塊環佩和一封信遞給衛昭:「三公子看過便知。殷某來此是要請三公子儘快離開淮中,至於你所辦之事,不出三日,必定會有結果。」
衛昭偏過頭去看,登時睜大了雙眼,驚道:「阿良的環佩!」
第173章
衛昭之所以一眼就認出那環佩是韓崇良的,是因為他自己就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這還是他們在百薈街閒逛時從一個行商手裡買的,那行商手藝極好,能在米粒上刻字。韓崇良不信,便叫他在環佩上也刻上字。
衛昭拿起環佩來瞧,果然在中間圓圈處發現一個良字。而自己的那枚環佩上則刻著一個昭字。
當時韓崇良正沉迷俠義話本無法自拔,他還記得韓崇良非常豪氣的對他說:「以後這就是我們兄弟倆的信物,若日後失散,憑此環佩上的字便能相認了。」
如此幼稚的想法衛昭是嗤之以鼻的,回家之後那環佩就被他束之高閣了。倒沒想到今日竟真要靠這塊環佩來考驗友情,衛昭心裡頗有幾分五味雜陳,漫不經心道:「既然你有阿良的信物,看來淮中之變是韓廣所為了。」
他有些嫌棄的將環佩丟在桌上,又拿起那封信來看。信封裡封著兩封信,上面一封是韓崇良的筆跡,下面那封竟是他爹衛儒的筆跡。
衛昭嚯地站起身低呼道:「阿良在我爹軍中?!」
此時韓崇良正捧著臉趴在衛家軍的軍帳裡,直到現在他都是一臉懵,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天吶,衛伯伯竟允許我跟著士兵一起操練。」
韓平無奈的斜眼看他:「我說少爺,您都叨叨一晚上了,不嫌累啊。往常在京中你不也整日操練兵馬麼,現在可是被人操練,這有什麼可樂的。」
韓崇良瞪了他一眼,仍自顧捧著臉傻樂:「你懂什麼,這有可比性麼。衛家軍可是征伐沙場的,底下那些士兵哪個不是真刀真槍殺出來的。眼下邊關局勢緊張,說不準我還能有機會上戰場呢。」
韓平兜頭就給他澆了一盆冷水,哼哼道:「少爺您也真敢想。衛侯爺怎麼可能讓你上戰場,真出了事兒他怎麼跟咱家將軍交代。」
韓崇良鬆了手,啪嘰一下將臉貼在榻上:「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麼。」
韓平道:「我這是在教少爺認清現實。」
主僕倆正說著話,帳外響起衛儒的聲音:「韓賢侄,可安置了?」
韓崇良忙從榻上爬起來喊道:「衛伯伯快進來吧。」他急問:「信送出去了?」
衛儒笑著點頭:「只希望阿昭那小子別一根筋擰到底。」
韓崇良拍著胸脯保證:「有那塊環佩在,他一定知道怎麼做的。」說到此處,韓崇良終於從夢幻般的泡影中回到現實,神色也有些黯然:「所以,我其實是我爹孃送到衛伯伯這裡的『人質』咯。」
「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衛儒大手拍了拍韓崇良結實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爹孃也是擔心你。在衛伯伯這裡你也不必拘束,崔皓雖是監軍,可他常住朔州城裡,軍中是沒人認得你的。你只需避著些崔皓便是了。」
韓崇良怏怏的點點頭,悵然道:「我爹真要這麼做麼?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兒啊。」
衛儒就告訴他:「如果你知道了當年齊王之死的真相,或許就能明白你爹心裡的苦了。」
韓崇良扭頭看他。
衛儒沖韓平點點頭,韓平忙起身退至帳外守著。
「衛伯伯很高興阿昭能有你這樣的朋友,在不知事情原委的情況下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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