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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遠租的是個一居室,他出設計畫圖做樣品常常熬夜,覺得在學校裡不方便,於是出來弄了個自己的地盤。房子還是李嘉玉幫他挑的,剛租的時候,李嘉玉曾與他在那屋子同居過一段時間,但因為那屋子小,蘇文遠的那些圖紙、材料、模具、樣品等等亂七八糟永遠收拾不清楚,實在不是個好的居住環境。李嘉玉收拾了幾回屋子後就放棄了,宣佈這地方只能稱作倉庫和工作間,不能叫住處。所以她回宿舍住,只偶爾過來。
後來她越來越忙,遠光又有辦公室,工作所需材料都在辦公室能拿到,李嘉玉就更少去那屋子了。基本上她也不愛粘人,不是那種天天圍著男朋友轉,什麼都要管一管的型別,她有很多自己的事情做,沒想過要查蘇文遠的勤。
李嘉玉帶方勤去了景苑。
距她上次來,應該有一個月了。她上次也只是陪蘇文遠回來找資料和拿作品。看著一團亂,她還跟蘇文遠開玩笑他們以後要多掙錢買兩套對門的房子才夠用,一套是住的,一套是給蘇文遠當工作間的。當時蘇文遠笑道一定跟著老婆好好努力。
情話言猶在耳,現在想起來真是個笑話。
李嘉玉進了屋子,沒有亂翻,她只檢視了蘇文遠的臥室,檢查了衛生間。
方勤沒做聲,客廳太亂也找不到地方坐,她就站著等。等了好一會,李嘉玉從衛生間出來,回到客廳默默流淚。
方勤問:“怎麼了?他帶女人回來住了?”這也太猖狂了。
李嘉玉搖頭。
“所以沒有他出軌的證據?你親眼看見的,這個用不著跟他擺證據。”
“不是。”李嘉玉搖頭,她吸了吸鼻子,道:“我覺得,不止文鈴。”
方勤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不是吧?他渣成這樣?”
“他曾經大清早的洗過澡來接我,那洗髮水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文鈴的。文鈴身上不是那味道。”李嘉玉含淚整理頭緒,“他衣櫃裡有兩套名牌西裝,五條領帶,都是奢侈品品牌。還有名牌皮鞋、襯衫,甚至還有袖釦。這不是討好文鈴需要的,也不是目前工作需要的。而且他的財務狀況我清楚,他沒那麼多錢買這些。我還看到塊手錶,手錶盒裡有保修單和發|票,那塊表三萬多。還有名牌的古龍水。”
方勤張大嘴:“我去!你是說,他……”
“這些行頭,大概是名流雲集的場合才需要。完全不是他的審美和穿衣風格。我從來沒見他穿過。他在迎合某人的喜好,並且隨她出入她那個階層的活動場所。”李嘉玉用力擦掉劃過面頰的淚水,“如果他遇著了男伯樂,需要他收拾體面帶他出去見人,他會很得意地告訴我的。況且,就算要帶他見世面應酬也不必這麼下血本精心打扮。能給他買衣服買表配古龍水的,不是女人,還能是什麼?原來之前就有許多細節,我都沒在意,現在仔細一想,其實全是線索,真的是我太傻,我眼瞎。”
“他,他為什麼呀?”方勤沒法理解,“沒必要呀。他現在過得這麼好,前程似錦,怎麼這麼想不開。”
李嘉玉搖頭,止不住眼淚:“他變了,他為什麼變成這樣。他原來不是這樣的,真的。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心裡那個既熱情又靦腆,愛生活愛藝術,單純真摯的男生已經沒有了。
方勤邁前一步,將李嘉玉抱在懷裡。“好好哭,哭完了我們報仇去。你說你想怎麼撕,我上。”
“分手是肯定的,但我要把錢拿回來,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你投在遠光的一百萬?”
李嘉玉點頭。這筆錢是她爸給的,說是她的嫁妝。她跟蘇文遠戀愛三年,感情穩定,算是走到談婚論嫁的這步了。只是他們還年輕,不著急。雙方家長都已經見過,她今年過年還去過蘇文遠的老家。蘇文遠要創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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