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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朝堂上,早已沒有了仗義執言的官員,大家都在想著爭權奪利,打壓異己。
近來,最出名的就是段熲和張奐的恩怨。
段熲出任司隸校尉這件事,把辭官歸鄉的故大司農張奐嚇了一跳。他知道麻煩事又要來了。
張奐任度遼將軍時,為攻擊羌人曾與段熲相爭,互不相服。
以前在治理羌亂的時候,張奐時常指責段熲對羌人的手段過於殘暴和歹毒。
而段熲就用‘婦人之仁’進行反駁。
兩人的恩怨,與他們的人格無關,而是出於各自不同的戰略觀念。
建寧三年,張奐因看不慣十常侍的所作所為,便辭去官職,結束了他的仕宦生涯,從而回到弘農,自此閉門不出,與弟子千人,講誦儒經。
其實張奐本人和他的家族卻不是弘農人,他原本是涼州敦煌淵泉人,表字然明,與武威姑臧的段熲還是半個同鄉。
後來張奐求學於太尉朱壟,又屢立邊功,一度調任中央,曾上書要求舉家遷徙弘農,才有弘農張氏一說。
如今段熲出任司隸校尉,可謂是位高權重,於是便想逐張奐回敦煌,將其殺害。
也是張奐為官多年,在朝廷上還是有些耳目。雖然辭官,但朝廷的大事還是略知一二
段熲的想法一出來,便有人通知了張奐。
張奐知道他此時的處境,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於是便寫信給段熲謝錯。
\"小人愚昧無知,得罪州將,千里託命,以情相見,
您仁愛篤實,看我辛苦,我打發去您那兒的人還沒有回來,又接了您的信,恩詔很清楚,前已寫明。只是州里限期切促,郡縣惶恐。”
“我延頸企足,憂心惶惶地等待著去人的報命。我父母的骨雖已腐朽,而孤魂相托,如果蒙您憐憫我,為我說說話,那您的恩澤流於黃泉,及於後者,這不是我張奐生死所能報答的。”
“沒有毛髮的微勞,卻想求人丘山之用,這是淳于髡所以拍著大腿仰天大笑的啊。確實曉得所說的話,一定要為您所譏笑,但是,還是寄以希望,為什麼呢?朽骨對人本來已沒有什麼用處了,文王卻把他用棺埋葬;死馬已再沒有什麼用了,但燕昭王以為是寶。黨同文王、燕昭王的德,難道不偉大嗎?”
“大凡人之常情,受了冤枉就喊天,在困窮之際,就槌心。現在喊天天不應,槌心也無益,真正傷痛到了極點。我同您都生在聖世,我獨為人所不理的人。孤獨微賤,無人可與告訴。您如果不哀憐我,我便為魚肉。企心東望,沒有別的話可說了。\"
段熲雖然性格剛猛,但見到信中所寫情真意切,也不忍加害張奐,便收回了成命。
這件事在段熲的大肆宣揚下,很快便傳遍了洛陽的大街小巷。
吳詠聽聞此事,內心也是久久不能平息。
一個國家,辭官致仕的人只能向當權者苦苦哀求才能活命,這是世人的悲哀。
自從天子
劉宏行冠禮親政後,對於學習的事情,也是越發怠慢了。
有時接連幾日不去華光殿聽講,或是來了,也是聽不了多久,便帶人離開。
吳詠也覺得再這樣下去,待著天子身邊毫無意義。
而且過完八月,他已經到了十五歲,算是半個成年人了,自然不能再向以前一樣流連後宮。
於是再這樣的前提下,吳詠向天子提出離開洛陽的想法。
“什麼!你要去遊學天下?”劉宏十分驚詫。
吳詠拱手拜道:“陛下,世人皆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小子的學問如今遇到瓶頸,很難再有進步,便想著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劉宏盯著吳詠看了一會,見他面色如常,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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