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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還不是最困擾百姓的,一到秋冬季節,胡人的侵襲,才是最要命的。
自漢光武時代開始,匈奴就曾屢次入寇河東,洗劫百姓。
河東由於與幷州南部接壤,同時被上黨、西河包裹,因此緊鄰胡人。
人所共知,東漢、魏晉時期,幷州是安置南匈奴的大本營。自竇憲“燕然勒銘”之後,北匈奴一蹶不振,南匈奴則逐漸內附漢朝。
此時的南匈奴,並未全盤漢化,依然維持了舊時的部落制度,自設單于,分散而居。漢廷則以“幷州刺史”與“護匈奴中郎將”監視之,嚴密提防。
匈奴降漢以後,鮮卑興起,南匈奴也逐漸式微,但勢力猶在,多次以幷州為大本營進行武裝活動,侵襲周邊的郡縣。
河東地區,就曾多次遭遇匈奴人的洗劫。
這是遊牧民族的通病,他們不能像漢人一樣,種植
農作物,一到冬季便開始面臨糧食短缺問題。
但他們現在歸附大漢,朝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除了匈奴之外,羌人亦曾襲擾河東。
“先零羌”在西漢中期在後世的青海一帶活動,東漢初年,遷至天水、隴西與扶風(雍涼地區)一帶居住。
這時羌族既居關中,入寇路徑無疑是“自西向東”,與匈奴的“自北向南”又有不同。
除了南匈奴與羌胡之外,幷州另有屠各,也時常侵擾河東百姓。
屠各被各類史料稱作“匈奴(別)種”,分佈比較廣泛,錯落雜居在涼州、幷州、河北地區,按後世學者考證,大約有八種之多。
屠各的名稱,來自匈奴休屠王一支。在遷徙過程中,出現“休屠各”、“休著各”、“休著屠各”等稱謂,最終簡化為“屠各”。一說屠各混入鮮卑,“獨孤氏”即屠各之音轉。
屠各在《三國志》及引注材料中曾多次出現。比如董卓的軍隊當中,便有匈奴、屠各二族,與他的幷州牧身份相對應。
想到這些,吳詠心裡不禁暗道:“河東地區的百姓真是多災多難!”
當然在與大量胡人混居的背景下,河東郡的百姓不可避免地浸染胡風,於是養成“尚武好戰”的習俗。
鎮守河東者,不乏武勇之徒,亂世尤然。
諸如西漢初年的季布、東漢末年的董卓、郭援等人,先後出任過河東太守。丁原故將“武猛從事”張楊,也曾
一度控制過河東安邑,還在此迎接天子。
韓非子有云:儒用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因此河東地區也成為收納亡命、培養壯士的大本營之一。
比如東漢初年的馮衍,本是京兆人,被赤眉擊敗之後,便“亡命河東”。
發展至東漢末年,河東地區湧現出諸多猛士,他們在漢末三國的舞臺上,大放異彩。
諸如楊奉、胡才等猛士;關羽、徐晃等名將;賈逵、裴潛、毋丘儉等兵家,均出自河東,絕非偶然。
“肅靜!”謁者大喊一聲,驚醒了沉思中的吳詠,也令德陽殿內為之一靜。
天子劉宏面無表情地端坐在上首,沉吟了許久,才開口道:“諸卿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理?”
這時司徒橋玄出列拜道:“陛下,現如今天災不斷,百姓遭受巨大的損失,朝廷當以安民為主。”
接著,他繼續開口說:“今年開春以來,老臣殫思極慮,實施邊關移民之策,但收效甚微,皆因百姓故土難離!這次地陷事件,可令失地的百姓,移居到邊關地區,一應開支,皆由朝廷支付。”
不等其他人出聲,太尉李鹹再次開口道:“司徒大人勿急,我的話,剛才還沒有說完。”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對天子劉宏道:“陛下,這是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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