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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碰不著對方，但聲音和麵容都在旁邊，感覺還是一直在一起。

「哥，」陸惜敲了敲門，然後慢慢推開虛掩著的門，「明天——」

陸辰星此時正在和時珩影片，笑得特別甜，在抬眼的瞬間，眼裡還帶著獨屬於他的溫柔和歡喜，似乎令人只看一眼，就會和他心情一樣好。

陸惜神情有些凝滯：「……」太虐狗了，我不該進來，我應該流浪到天涯海角。

陸辰星：「怎麼了？」

「……呃，」陸惜愣了老半天，才尷尬地回答道，「你剛才太不像你了，令我產生看到了別人的錯覺，然後我好像就忘了要說什麼了。」

陸辰星自動忽略前半句：「你說明天要怎麼？」

「哦對，瞧我這記性，年紀大了腦子就是不好，」陸惜一拍腦門，嘆了口氣，「明天週一，我們學校上午就出成績了，下午要開家長會，你有空幫我去一下嗎？」

陸辰星：「喔喔，明天下午啊，你們怎麼那麼早。我們應該是一直自習寫寒假作業，等著老師批卷的……幾點啊，我看看請假能不能過去。」

陸惜：「三點到四點半。」

「正好是兩節課的時間，」陸辰星想了想，「我儘量請假去，去不了再告訴你。」

陸惜：「嗯嗯，好，謝謝哥。」說完就要轉身出去。

「等下，」忽然開口，「怎麼垂頭喪氣的，是期末沒考好嗎。」

陸惜：「……」

陸辰星分析：「你以前見到我和時珩聊天，都會用叫穿房頂的聲音『啊啊啊』，但是今天神不守舍的，還嘆氣，肯定是有什麼事。」

陸惜沉默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唔，我是沒太考好，尤其是數學和物理……還有生物，這次題太難了，可能不太理想。」

陸辰星：「沒事，就算你考倒數第一我也不打你。」

不等陸惜繼續說話，陸辰星就又挑著眉說：「我會逼你學一整個假期的習，哪也不讓你去，也不讓你看小說畫畫玩遊戲。」

陸惜：「……」那還不如打我一頓。

「開玩笑的，安啦安啦，你才初二上學期，還來得及的，」陸辰星安慰道，「你要是實在對成績不滿意，我和你嫂子都可以幫你。你在中考成績第一第二的大學霸的輔導下，考個全市前十沒什麼問題的，你那麼聰明，還跟我有同個優秀的基因。」

陸惜受到了莫大的鼓勵：「嗯！」

陸惜出門後，時珩看著陸辰星半晌，眯了眯眼睛，輕描淡寫地問：「你剛才，說我是什麼。」

雖然聲音不大，語氣也很輕，但聽著倒是有點興師問罪的意味。

陸辰星迴憶了一下：「中考第一？」

時珩：「稱呼。」

「唔……你之前，」陸辰星咬著嘴唇含糊道，「你親口承認了你是嫂子的，還叫我老公，所以我才直接這麼說的，不怪我。」

時珩認真道：「那時候還沒比完，你還沒認清身份，我可以讓著你。」

陸辰星：「……為什麼要用『認清』這個詞！！」

「以後想叫我『嫂子』也可以，」時珩頓了頓，慢悠悠道，「那相對的，背地裡你要改成叫我其他的。」

陸辰星心下差不多猜到了，但還是懷著一絲希望，明知故問道：「叫什麼？」

時珩：「我之前叫的你什麼，你就叫回來什麼。」

陸辰星嚥了咽口水，漂亮的喉結輕微滾動，顫著聲音開口：「老，老——」

時珩：「嗯？」

陸辰星紅著耳朵，聲音超小：「老……老公。」

時珩：「聲音太小，聽不見。」

陸辰星：「老公。」

時珩：「訊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