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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星把他的手開啟：「不許打岔！你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時珩無奈，只能誠實地回答：「……用嘴，對不起。」

「那你，」陸辰星頓了頓，耳尖慢慢變紅了，「剛才是不是等於……親我臉了啊。」

時珩摟著他，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似的，低聲下氣地哄著道歉：「剛才看你突然哭了，我就想幫你擦眼淚……我下次不會了，別生氣。」

「你為什麼要道歉，」陸辰星垂著眼簾，聲音很小很輕，「我用你道歉了嗎，我又沒說我生氣。」

時珩愣了愣。

他……不介意？

靜默片刻，陸辰星揚起臉，眼睛彎著，對他明媚地一笑：「因為你是在幫我擦眼淚，所以我就不追究你偷偷親我的事了。」

時珩喉結動了動，感覺心直接被軟得化成了一灘水，眼睛也不自覺地也彎了彎，輕聲應道：「嗯。」

雖然還是有點不懂他的邏輯，但只要他不生氣就好了。

……

他笑起來真好看。

好感50。

陸辰星探了探頭：「櫃子裡面有什麼線索嗎？」

「可能是出口，有個擋板，邊緣有點光亮，」時珩把他放開，回到櫃子前，「你再閉一會兒眼睛，我看看擋板後面有什麼。」

陸辰星也挪了過去：「我不閉了，我要跟你一起看。」

時珩很意外：「你不害怕了嗎。」

「當然害怕呀，但我就是要跟你一起看，」陸辰星抱住了時珩的胳膊，貼得更緊了一些，「跟你一起看我就沒有那麼怕了。」

時珩笑了笑，沒再說話，在櫃子裡擺弄了幾下，把櫃子後面的擋板取下。

後面是一個不到一米高的通道，通道壁上有小燈，通道很長，前面有拐彎處，所以看不出來到底距離通道的出口有多遠。

陸辰星嚥了咽口水：「要爬過去嗎。」

時珩：「……嗯。」

陸辰星：「你在前還是我在前？」

時珩：「你決定。」

陸辰星糾結：「你在前的話我怕後面有東西，你在後的話我怕前面有東西……要不然我們擠在一起爬？這裡能擠下嗎？」

時珩沉默片刻：「……可能會卡住吧。」

陸辰星腦補出兩個人卡在通道里傻愣愣地等著人來救的場景，有點尷尬：「那，那還是你在前面吧。」

時珩點了點頭：「可以離得近些，如果害怕了，你就叫我。」

陸辰星大義凜然：「嗯嗯，好，我準備好了！」

剛準備鑽進去，時珩忽然頓住了，目光轉向頭身分離的娃娃，若有所思。

陸辰星緊張：「怎麼了！？有什麼東西！？」

「別害怕，」時珩揉了揉他的頭髮，站起身來，「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看一眼那個娃娃，我懷疑娃娃身上藏著劇情卡片，是關於這個嬰兒的死因。」

陸辰星也跟著站起來，抓緊時珩的衣角：「我不要單獨呆著，我要跟你一起去。」

時珩笑了笑：「好，那你不要怕，我在呢。」

時珩把掉了腦袋的娃娃身體撿起來，解下紅色肚兜，發現肚兜的內側縫了一個暗兜，裡面果不其然就藏著一張劇情卡片。

「寫了什麼呀，」陸辰星畏畏縮縮地探頭過來，念道，「如果我的孩子沒死，現在已經能有這麼大了吧……」

根據劇情卡片上的敘述，這所醫院曾經有個女護士懷孕了，給未出生的寶寶縫製了肚兜，結果卻被帶到了這個解剖室殘忍地殺害了，肚子裡面的孩子也跟著一起死掉了。

女護士的怨靈一直停留在這個解剖室內，剛才廣播裡發出的女人的尖叫聲，就是女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