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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越想越覺得疑惑,乾脆進宮試他口風去了。
她進宮時,季聞還在睡著,她只得在偏殿等候,等著等著,便注意到案上放的奏摺,她頓了一下,看了眼周圍確定無人,便抬步上前拿著翻看。
文臣武將的奏摺向來分兩摞擺放,她隨意拿了兩個武將的看了眼,便直接放回了原處,轉而去看文臣的那些奏摺。
看來看去,都是些民生上的事,偶爾也有對其他朝臣的彈劾,似乎一切正常――
然而季聽就是覺得處處不對勁。
她接連翻看十餘本後,眉頭漸漸擰了起來。她這些日子一直操練兵士,那些文臣不可能不知道,可既然知道,為何這些奏摺裡沒有出現一封是彈劾她的?
她的視線在案上掃過,突然注意到角落裡還有幾本奏摺,她立刻拿了起來翻看,幾本全是上報她近日練兵一事的。
「私看奏摺是死罪,殿下就不怕命喪於此?」
身後傳來清冷的聲音,季聽頓了一下,將奏摺放回原處,接著扭頭看向來人:「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殿下翻看第一本奏摺的時候。」申屠川淡淡道。
季聽抿了抿唇:「這些是皇上要你處理的?」
「是。」
季聽看了他一眼:「為何彈劾本宮的那些要單獨放?」
「歸類之後,方便皇上處置。」申屠川回答。
季聽撩起眼皮看他:「哦?可本宮練兵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為何皇上到現在還未處置。」
申屠川不說話了。
季聽眼眸微眯,緩步往他面前走:「你到底想做什麼?」
申屠川靜靜的看著她。
「申屠一家的清白和公道,你如今也討到了,卻還一直留在朝廷裡,是因為不捨得手中的權力,還是另有圖謀?」季聽走到距離他還有一步之遙時停下,仰頭盯著他的雙眼,「申屠川,你想要什麼?」
申屠川靜了許久,突然開口問:「若我要你季家天下,你待如何?」
季聽笑了:「你不要告訴我,活了兩世之後,你的野心反而大了。」
「若我一定要呢?」申屠川問。
季聽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這天下共主的位置上坐的是誰,我根本不在乎,可你一個外姓人若想坐上皇位,我皇室的宗親必定不服,到時候倒戈相向,受苦的還是百姓。」
「既然如此,那還是算了,」申屠川垂眸,「反正我對這皇位,本身也沒什麼興趣。」
季聽皺了皺眉頭,正要再說什麼,餘光突然掃到他手腕處的一道傷口,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申屠川沒想到她會突然如此,等反應過來時,他的袖子已經被她拉開。
看著上面新舊不一的傷疤,季聽眼神微冷:「誰傷的你?」
「身在高位,總會遭人憎惡。」申屠川淡定的將手腕抽出,將袖子輕輕攏上。
季聽再開口,聲音便染上了薄怒:「這些傷明顯非一日所成,怎麼可能是刺客所傷,你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申屠川定定的看著她,半晌突然問:「我待殿下疏離如此,殿下為何還要擔心我?」
「……本宮在問你話,你說的都是什麼有的沒的?」季聽氣惱。
申屠川眉眼微動,正欲說什麼,一個小太監突然進來,季聽立刻放開了他。
「殿下,申屠大人,皇上醒了。」小太監忙道。
季聽看了申屠川一眼,蹙眉去看季聞了。她心裡一直惦記著申屠川的傷,同季聞說起話來也是心不在焉,試探過季聞確實不知道自己練兵的事後,便找藉口離開了。
她一走,方才的小太監便走了進去,在季聞耳邊低聲說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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