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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查到那家酒樓是張家產業,當日張綠芍曾去過一次,不管是買香還是指使小廝,都是她一人所為。」褚宴冷嗖嗖道。
季聽掃了申屠川一眼,見他表情微動,便緩緩開口:「褚宴,你先下去。」
「是。」褚宴應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房間裡頓時只剩下季聽和申屠川兩個人。
申屠川抿了抿唇,起身走到季聽面前認錯:「是我誤會殿下了。」
「誤會了沒什麼,拈酸吃醋也沒什麼,本宮知道你對本宮的心思,你這次如此失態,也有本宮的責任,」季聽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這才淡淡道,「若非本宮縱著你,你也不會幹涉到本宮頭上來。」
申屠川聽著她用極為漠然的語氣對自己說話,眼底閃過一絲鬱氣。
「這次的事是有心人故意為之,本宮不同你計較,你也要時刻記住,誰是這長公主府唯一的主子,」季聽垂下眼眸,「還有,本宮既然答應你三年不納侍夫,在這三年內便不會去碰別的男人,這種酸醋日後就不必再吃了,聽到了嗎?」
申屠川定定的看著她,許久之後別開臉,嗓音微啞道:「知道了。」
從未有人對她這樣發過脾氣,她今日想了一天,總算明白了癥結所在。申屠川不像與之他們那般有邊界感,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多了,便總想同她像普通夫妻一樣相處,可她是這凜朝唯一的長公主,怎麼可能同他像普通夫妻一樣。
所以她想了許久,決定在褚宴將真相查明後同他說清楚,好叫他日後不會再犯。如今該說的都說了,她以為自己會輕鬆些,可當看到他隱忍的眼神後,突然又有一些不忍心了。
季聽靜了片刻,放緩了聲音道:「你傷還沒好,今晚就在這邊睡吧。」
「我的傷藥還在偏院,就不留下打擾殿下了。」申屠川淡淡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季聽愣了愣,不由得蹙起眉頭。
真相大白沒能讓兩個人重歸於好,反而隔閡更重了,已經到了迎面走來,也只是淡淡招呼一聲的地步,而長公主府很大,除去一日三餐會聚在廳堂,幾乎沒有見面的時候。
而即便是同桌用膳,兩個人也幾乎不說話。扶雲和褚宴夾在二人中間,也都不敢開口了,每天的飯桌都十分沉悶。
在這一片沉悶中,牧與之回來了,扶雲趕緊將殿下吵架的訊息說了,於是當天晚上用膳時,牧與之便開口了:「殿下,先前我為殿下挑選的那幾位,如今還在等著殿下召見,殿下打算何時見見他們?」
申屠川拿著筷子的手一停,整個人都淡淡的。
季聽掃了他一眼:「我已經答應駙馬,三年內不納侍夫,你那些人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殿下是先答應我的,所以那些人算是答應駙馬前便準備收的,嚴格說起來也不算違約,更何況殿下只是收入房中,暫時不必給名分,不算納侍夫的。」牧與之淺笑道。
季聽抿了抿唇,思考該如何拒絕。
她的沉默落在申屠川眼中便成了動心,於是他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殿下答應我的,是三年內不會碰別的男人,所以收入房中也不行。」
「對,我已經答應他了,」季聽說完想了想,又扭頭去安撫牧與之,「你若實在覺得那幾人不錯,不如再留三年,三年後我再收放。」
申屠川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斷了,他面無表情的又換了一雙。
牧與之無視了他,含笑對季聽道:「我選的這幾人如今都是十八九,三年後就二十多了,年歲總是大了些,既然殿下現在不願納,那我就放他們離去就是,待三年後再為殿下選年輕的。」
「那就這樣吧。」季聽只想快些結束這個話題,於是附和一句。
申屠川站了起來,冷淡的開口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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