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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那皇上當臣妾沒說,臣妾可不想為她求情,她為了一個男人就要跟皇上鬧掰,讓武將們跟著興風作浪,害得皇上幾日都吃不好睡不好,如今更顯憔悴,臣妾一點都不想為她求情,皇上可千萬別心軟!」張貴妃慌張的跪在季聞腳邊,一副恨不得立刻殺了季聽的模樣。
季聞面色緩和,將她從地上撈回懷中:「朕不過是隨口一說,貴妃這麼緊張做甚?」
「……臣妾才不緊張,」張貴妃說完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皇上不會因為臣妾的胡言亂語就原諒她吧?」
季聞笑了:「你說的也有些道理,朕要好好想想。」
「那、那皇上可得想清楚了……要不先殺了駙馬,叫她失了心上人,沒了申屠川那個禍害,她說不定日後就不會再同皇上鬧了。」如果說張貴妃先前的話聽不出真假,這一句便有些真心了。
季聞哭笑不得:「婦人之見,若真是殺了申屠川,皇姐不得跟朕拼命?」
「您是皇上,她怎麼敢嘛。」張貴妃撒嬌。
李全眼看著皇上被繞進了張貴妃的想法裡,默默嚥了下口水,覺得長公主殿下這回應該是很快就能回來了。
張貴妃又在御書房待了片刻才離開,而季聞也如他所說的一般開始思考了,越想越覺著張貴妃的說法有道理,季聽對申屠川如何他是一直看在眼裡,也知道申屠川在她心中的分量,這次申屠川重傷,也難怪她會心涼。
他這般想著,便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只是對於讓季聽回朝一事,他還是有些舉棋不定,一來是捨不得到手的虎符又飛了,二來是叫季聽回來,就得放棄往兵營安插人手,日後要再想用此招,怕是會難上加難。
季聞左思右想,不管是哪一件事都無法割捨,只能繼續糾結,想了許久後決定先拖上幾日,趁機把虎符要回來,待虎符拿到之後,即便是放棄安插人手也不算什麼了。然而翌日一早,他先拖上幾日的計劃就泡湯了,因為滿朝文武,如今只剩下滿朝文官了。
早朝,季聞坐在大殿之上,看著屬於武將的那一塊全部空了,只有左邊的文臣們站得滿滿當當。自打凜朝建國以來,還從未有過這樣的局面,他臉色陰沉,許久都沒說出話來,最後直接拂袖而去。
當日午時,便有宮人離宮,快馬加鞭的往郊縣去了。
當聽到宮裡來人時,季聽立刻去了申屠川房中,這才召見宮人。
宮人一見著她便殷勤行禮,又關心了床上躺著的申屠川幾句,這才開口提正事:「奴才特奉皇上之命恭迎殿下回朝。」
「回朝的意思是?」季聽揚眉。
宮人笑道:「自是請殿下官復原職,繼續做您的武將之首。」
「那本宮怕是不能答應了,如今駙馬還傷著,本宮要親自照料,沒有功夫再入朝為官,公公還是請回吧。」季聽說完看了扶雲一眼,扶雲立刻掏出一把銀子賞賜。
宮人汗都要下來了:「殿下,這是皇上的吩咐,您看……」
「不必再看了,本宮沒辦法回去,對了,本宮辭官後便來照看駙馬了,實在是忙昏了頭,連要交虎符的事都給忘了,」季聽含笑打斷,「本宮這就寫封信,公公回去後帶到長公主府交給褚宴,褚宴自會將虎符交給公公。」
接著便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寫了一封書信交給他:「扶雲,送客。」
「是!」扶雲立刻看向宮人,客客氣氣的一擺手,「公公,請吧。」
宮人:「……」
宮人離開後,申屠川才緩緩開口:「雖說滿朝武將都走了,皇上必須依仗你才能將人召回,可殿下將虎符上交,還是冒險了些,萬一皇上寧願不要所有武將,也要收了虎符可怎麼辦?」
「我的馬車你也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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