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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皇上。」季聽跪拜。
季聞這次沒有攙她,只是淡淡說一句:「平身。」
季聽頓了一下,彷彿沒聽出他的冷淡,起身後疑惑的問:「皇上這時叫臣來做什麼?」
「你抄寫的經幡,朕已經看過了,辛苦你為朕操勞了,」季聞說著辛苦,卻不見他有覺得季聽辛苦的意思,「朕看見有幾張字跡凌亂,想來你也是抄累了,日後若是覺得累便停下,不必勉強自己。」
……她辛辛苦苦抄寫,王八蛋反倒挑起刺來了,這是心裡有氣沒地兒撒,所以沖她來了,難道是她近日表現過於乖順,讓他產生了什麼誤解?不過他也是夠厲害的,時間這麼緊,竟也會一張張的檢查,怕也只是為了挑刺吧。
季聽垂下眼眸,掩住眼底一片冷意,然後直接跪了下去:「是臣的疏漏,還請皇上降罪。」
季聞頓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朕又沒說你做錯了,你跪什麼?」
「皇上,確實是臣的錯,因為……」季聽看了眼周圍的宮人,欲言又止的閉上嘴。
季聞掃了一眼周圍,沉聲道:「你們都下去。」
「是。」
待宮人魚貫而出,季聞才繼續道:「現在可以說了。」
「皇上,這些經幡中,有近一半都是臣這兩日抄出來的。」季聽緩緩道。
季聞眼神一厲:「你之前做什麼去了?」
「之前也抄了,只不過臣過於疏漏,將經幡放在了無蓋的箱子裡,前兩日臣養的兩隻畜生爬了進去,尿、尿在了上面……」季聽說著抿了抿唇,頭低得更深了些,「經幡乃是為皇上祈福之物,弄髒的那些自是不能再用,所以臣這兩日便一直抄,這才勉強抄完沒有誤事。」
季聞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你為何不早告訴朕?」
「臣雖然沒出門,可京中的謠言也是聽過的,皇上正是焦頭爛額,臣又怎麼敢添亂?」季聽苦笑一聲,「即便跟皇上說了,皇上能夠諒解,可禮部那邊已經透過氣,知道臣要獻經幡,若是突然不獻了,恐怕又要被無端揣測,臣深知此事是人禍,但旁人卻不知曉,難保不會傳成天災,是以臣只能將此事瞞下。」
她說完頓了一下,堅定的看向季聞:「皇上放心,此事只有你我知曉,絕無第三人。」
同樣一件事,說出來的時機不同,造成的結果也不同。像是經幡被汙一事,她若是沒有彌補、且在祭祀前說了,便是故意添亂居心不良,可此刻來說,就是忠心耿耿大局為重,季聞不僅不能罰她,還要好好賞她。
季聞雖然不算聰明,可也不傻,自然聽得出她是為了維護自己才這麼做,心底說不動容是假的。他沉默片刻後伸手將季聽扶起:「皇姐,那些被汙的經幡在何處?」
「還在臣府中,臣也不懂該如何處置,不如待會兒叫人回去取,交給宮中懂這些的嬤嬤,由她們來處理如何?」見他還在試探,季聽坦蕩的將底牌亮出。
季聞聞言再不疑她,輕嘆一聲道:「皇姐一心為朕,朕心中無限感激。」
「咱們是親姐弟,說這些做什麼,若皇上真的想謝臣,不如多賞臣點銀子,臣近日去風月樓,都快將家底敗光了。」季聽笑盈盈打趣,彷彿並未將他方才的責難放在心上。
季聞輕笑一聲:「你去風月樓是因為申屠川,如今朕大赦天下,也允人為他贖身了,你不正好將人帶走,再不必破費了?」
「皇上說得是,可這贖身的銀子……」季聽一臉為難。
季聞見她如此跟自己親近,表情便放鬆了許多:「朕給你出行了吧,但你不可告訴旁人,否則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那就多謝皇上。」季聽笑著道謝。
去季聞那一趟,不但讓他更信任自己了,還薅了一堆銀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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