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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季聽只顧著欣賞戶部侍郎之子慌張的小模樣,並未注意到申屠川的目光,等她看過去時,申屠川已經恢復了平靜,彷彿不管被誰買下,都是沒有區別的。
嘖,現在倒是淡定,待會兒叫你哭,季聽輕嗤一聲,盤算待會兒該如何羞辱他。
申屠老丞相為人清廉,帶出的門生也大多兩袖清風,這也就代表著,即便他們手裡有些積蓄,但也絕對不多。雖然戶部侍郎之子十分不情願,可季聽比他多出了一倍的銀錢,也只能咬牙放下了牌子,最終申屠川還是落在了季聽手中。
聽到申屠川今晚歸自己後,季聽心情大好,做了精緻蔻丹的手指一勾,欄杆旁的窗布便落了下來,將所有人的視線都阻隔了。
她坐了這麼久,已經有些累了,於是慵懶的倚在軟榻上,靜等著獵物上門。
一刻鐘後,申屠川出現在廂房裡,老鴇歡天喜地的說了幾句吉祥話,便從外頭將門關上了,廂房裡頓時靜了下來。
季聽還戴著帷帽,隔著半透的遮面紗看向申屠川,只見他挺拔如竹、眼眸如星,沒有半點喪氣與難堪。雖然一早就發現他忍耐力非凡人了,可當近距離看時,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季聽本想摘了帷帽,但手指剛撫上紗料,便臨時改了主意。這樣的白眼狼,不羞辱個十次八次,都對不起他上輩子給自己送的那碗藥,不僅要羞辱,還要換著身份換著方法的羞辱,叫他嘗嘗上輩子本該嘗到的滋味。
她這般想著,便放下了摘帷帽的手,刻意變換了聲音道:「這位便是號稱京都第一才俊的申屠公子?我看也不過如此嘛。」
申屠川不語,氣氛短暫的冷了一下。
季聽眼眸微眯:「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替我斟酒?」
都知道申屠公子清風朗月性烈高潔,想來必然不會委身做這種伺候人的活計,她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他敢拒絕,就有一堆尖酸刻薄的羞辱之詞等著他。
「請。」
耳邊傳來沉悅的聲音,季聽晃了一下神,發現申屠川已經站在了自己跟前,手裡還端著一杯酒。
季聽看著他,一肚子尖酸刻薄的羞辱之詞突然沒了用武之地,憋得胸口都開始悶了。
……這是那位清風朗月性烈高潔的申屠公子?清風朗月性烈高潔的申屠公子在為一個陌生女人斟酒?
季聽掩下心中的驚訝,不動聲色的接過杯子,小心的穿過面紗一飲而盡,又小心的把空杯子從面紗下拿出去,只為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再來一杯。」季聽刻意傲慢的開口,努力挑起他的火氣。
然而清風朗月性烈高潔的申屠公子,轉身便去又斟了一杯,接著恭敬的回到她面前。
季聽:「……」
她還就不信邪了,又一次喝完後,她咬牙道:「再來一杯。」
這回申屠川倒是站著不動了,季聽勾起唇角,正要將她尖酸刻薄的羞辱之詞說出口,就聽到申屠川淡淡道:「此酒性烈,若是喝得太多,明日會頭疼。」
……這是在關心他的女票客?季聽哽了一下,這才想起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管我?」
申屠川不語,但也沒有動,端著一個空酒杯,彷彿長在地板上了一般。
季聽也確實越來越暈了,便沒有再逞強,而是換了個方法羞辱他:「聽說申屠公子文采極好,當年一文動天下,連先皇都讚賞有加,不知過了這麼久,公子可還記得昔日所作文章?」
記得那也是自己第一次見他,少年文采斐然意氣風發,像個隨時要羽化的仙子一般,而她那時剛從跑馬場回來,身上的騎裝破破爛爛,臉上也一層土,同他一比簡直不能看。
他如今身處低谷,她偏要提他輝煌之時,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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