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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雲愣了一下:「殿下,您醒啦。」
「嗯,」季聽坐直了身子,無語的掃了他們一眼,半晌輕輕嘆了聲氣,「我若再不醒,府內可真要添人了。」
她說完幽幽掃了褚宴一眼:「你是不是拿自己當婆婆了,在這挑兒媳呢?」
「卑職不敢。」褚宴立刻跪下。
季聽無奈:「我不過一句玩笑話,你這麼認真做什麼,起來吧。」
「是。」褚宴這才重新坐下。
馬車內沒有燈籠,只能靠月光照明,褚宴垂眸斂目,半邊臉都隱在黑暗中,卻依舊英挺且酷。再看扶雲,都十七了,尋常人家早就成親生子了,他卻依然小少爺一般,眼神堅毅生機勃勃,張揚肆意的不知偷了多少姑娘芳心。
「難怪本宮一生潔身自好,卻落得風流浪蕩的名聲,單就看你們這容貌,即便只當家人相處,世人恐怕也不信啊。」季聽長嘆一聲。
她本是感慨前世的名聲,聽到的兩人卻面露古怪,對視一眼後,扶雲先憋不住了:「……殿下,您風評不好,扶雲覺得不能怨我們。」
「怎麼不怨你們了?」季聽揚眉。
扶雲瞄了她一眼,默默坐得離她遠了些,這才開口道:「先前您喜歡聽曲兒,便每日叫幾十位樂人來府中,難道也是我們讓你叫的?」
「聽曲兒時你也在,你知道我只是聽曲吧。」季聽十分冤枉。
扶雲聳聳肩:「扶雲是知道,可外人只看到長公主府,每日出入幾十個模樣好的男子,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他們要胡思亂想是他們的事,我還能管得住他們?」季聽無語。
扶雲輕哼一聲:「行,此事不提,前段時間您當街調戲工部尚書之子,還要搶他回長公主府,此事鬧得滿城皆知,也能怨我們?」
季聽不覺自己有錯:「是他先調戲小姑娘的,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扶雲不服氣,又說出幾件她調戲良家的事,結果季聽一一反駁了,他一時間再想不到別的了。
季聽心情不錯:「這麼一看,本宮從未做錯。」
「那申屠川呢?殿下第一次見他,便要打暈他帶回寢宮,以至於他之後幾年對您都沒有好臉色,殿下可還記得?」褚宴突然問。
季聽僵了一下,不由得尷尬一笑:「這個……倒是無法否認。」畢竟她當初是真存了打暈帶走的心思。
「對了對了,還有!」扶雲想到了什麼,頓時眼睛一亮,「張成張侍郎您可還記得?人家第一日上朝,您便在午門上調戲了他,氣得他險些一頭撞死。」
「……這次可是真冤枉了!我不過是誇他相貌清俊,這也不行?」季聽無語。
扶雲嘖了一聲:「您有之前那些事跡,他怎麼可能不誤會?」
「那也不該自盡吧。」季聽眉頭輕蹙。
褚宴酷酷道:「凜朝律例,駙馬不得參政,到了您這兒,就成了駙馬同寵侍皆不得參政,張侍郎寒門貴子三代單傳,入朝第一日便被您誇了,可不就要以死明志。」
「……成,照你們這麼說,先前名聲不好,還都是我的錯了。」季聽有些喪氣。她自己行為不端,難怪季聞能找到機會,輕易抹殺她先前為凜朝立下的戰功。
扶雲頓了頓,和褚宴對視一眼道:「殿下不必介懷,名聲這東西不算什麼,活得舒心才最重要。」
「名聲這東西看似不算什麼,可若有一日被人利用,便會成為傷自己最鋒利的刀,」季聽抿了抿紅唇,眉眼間俱是鬱結,「我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是好。」
扶雲目露不解,他剛要問,褚宴便手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於是他立刻不說話了。
之後幾日,季聽除了上朝,幾乎一直待在府中,既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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