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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牧與之的聰明,申屠川表示十分遺憾:「沒想到牧先生這般通透。」
「糧鋪庫房的鑰匙在我房中,你且在此等著,我這就去拿。」牧與之咬牙切齒的掃了他一眼,轉身便往商行裡頭去了,這一走就彷彿再也不回來了一般。
不知何時突然下起了大雪,凌冽的寒風一吹,雪花都隨之傾斜了。申屠川靜站在風雪中,肩膀上不知不覺中落滿了雪花。
牧與之在房中暖過手喝過茶出來時,就看到他頭髮上都是落雪,遠遠一看竟像是白髮一般,總算有了大仇得報的暢快感。
「鑰匙藏得太久,我竟是忘了放哪,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牧與之似笑非笑的走到他跟前,將庫房的鑰匙遞到了空中,「都這麼久了,我以為駙馬爺已經走了。」
「若是走了,豈不是將把柄遞到了牧先生手上?」申屠川平靜的用凍得通紅的手接過鑰匙,「既然鑰匙已經拿到,牧先生就回商行歇著吧,我還要去找殿下,就不奉陪了。」
牧與之見他都要凍僵了還不忘跟自己示威,不由得冷笑一聲。
申屠川絲毫不讓的掃了他一眼,轉身便朝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走去。
雪下得厚了些,路上又沒有別的行人碾亂積雪,唯有申屠川一個人留下一行整齊的腳印。牧與之看著他略微艱難的背影,突然開口了:「瘟疫肆虐,駙馬爺須得仔細保全自己,方能保全殿下。」
申屠川腳下停頓一瞬,這才繼續往前走,當身後傳來商行關門的聲音時,街道就徹底只剩下申屠川自己了。
雪越下越大,入眼之處都是白茫茫一片,耳邊除了風聲,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響,明明還是正月裡,本該是最為熱鬧的時候,卻到處都是不知名的荒涼。
申屠川不喜歡這種荒涼,讓他總想起前世季聽走後、他徹底孤身一人的時候,那種細碎無聲的絕望,會在不經意間將人擊垮。
正當他的眉頭越皺越深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馬蹄聲,再接著便是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響。他神情微動,抬頭看向前方,便看到長公主府的馬車從街角出現。
他眼底的冷漠如溪水一般化開,為這寒冬增添了一分春色。
季聽撩開車簾時,便看到他傻站在外頭,連眉梢上都是雪。她頓了一下,無語的問:「不過是讓你跑趟腿,怎麼將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殿下不是去找太醫們了嗎,怎麼會來這邊?」申屠川問。
季聽咳了一聲:「這不是下雪了麼……」
她這句話說得沒頭沒腦,申屠川卻是懂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所以殿下擔心路滑我不好走,特意來接我的?」
「趕緊上來,冷死了。」季聽臉頰升起一股熱氣,好在有面巾擋著,一時間沒被他看出來。
申屠川應了一聲走到馬車前,正要抬腳上去時,突然將手伸了過去。季聽斜了他一眼,到底是握住了他的手,直接把他拉到了馬車上。
「手怎麼這般涼?」馬車緩緩朝著住處去了,季聽皺起眉頭,將他的手捂在大氅裡,「還未問你,不過是兩三句話的事,為何耽擱了這麼久?」
「牧與之說是去找鑰匙,卻一去就是一個時辰,叫我一直在門口等著,所以才耽擱了。」儘管剛被牧與之關心過,申屠川還是相當狗的告狀了。
季聽微訝:「你是說他故意為難你?」
「是不是故意為難,我也不好評判,但他平日不是沒有條理的人,怎麼會單找個鑰匙就能找上一個時辰?」申屠川垂下眼眸。
季聽:「……你倒是聰明,話說得可進可退,卻處處都意指與之欺負你。」不知為何,她這會兒突然想喝杯茶,最好是綠色的。
「反正你在我和他之間,向來都是偏向他的。」申屠川淡淡說一句。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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