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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森知道，沒有那種好事兒的，自己剛調來特務科，又調去外事科那種“長袖善舞”的衙門。
當然，以周森的能力，調過去自然沒問題的，他精通三門外語，還懂一點兒滿語和蒙語（這個也就日常用語，會說，但不會寫），妥妥的高階人才。
外事科也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警察廳這邊，山本敏肯定會有辦法，只要他點頭同意，借調只是松田菊男一句話的事兒。
當然山本敏還沒有這個本事，但秦彥三郎能。
秋山之助即便知道了，也只能服從。
不過，即便是借調，走程式還要幾天，不是說調就能調過去的，而且還得找個由頭才行，周森借調，安娜呢，是不是也要跟著過去？
他一個光桿司令調過去能做啥，一個聽他吆喝的人都沒有？
山本敏走後，周森只覺得碗裡的紅燒肉都不香了，雖然，這一切似乎也都在他的設想之內。
“特洛尹”計劃，他成了山本敏的監督者，令他心裡很不舒服，本來如果他來主導“特洛尹”計劃的話，山本敏反而能夠成為監督者的，現在反過來了。
主要原因還是山本敏太貪心了。
……
“那傢伙走了？”周森剛吃完飯，擦了一下嘴巴，準備去把碗快洗了送回去。
安娜扭著小蠻腰走了進來。
“嗯。”
“他都說了什麼？”
“想知道？”周森問道，“幫我把碗快洗了，送去食堂我的儲物櫃子。”
“你這是訛詐？”
“那你就說你洗不洗好了？”周森嘿嘿一笑。
“你不怕白老闆知道吃醋的話，我天天給你洗都沒問題。”安娜也是將了周森一軍。
“那還是算了。”周森尷尬的一笑，拿起碗快自己去洗了。
“嗨，你還沒說呢……”
“等我回來。”
……
周森洗完碗快，又出去轉了一圈兒，透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這才返回辦公室。
一進門，發現安娜居然還在。
“周森，到底山本敏對你說了什麼？”安娜說道。
“山本敏想了個辦法，讓我有機會與娜塔莎來一次偶然的巧遇。”周森說道。
“他有什麼辦法？”
“搞一次冰城外國領事館的春節聯歡舞會，冰城市政府主辦，聯絡感情和融洽關係，警察廳外事科負責其中一部分工作。”周森解釋道。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在特務科？”
“這麼大型的外事活動，外事科人手不足，那麼從其他科室借調一些人過去幫忙，這不就順理成章了？”周森解釋道，“接下來，我和你都被借調去外事科。”
“不會讓我們負責蘇俄領事館的聯絡工作吧，這上頭怎麼想的，他們就不怕這麼做會刺激到蘇方嗎？”安娜吃驚萬分一聲。
“應該不會，這要是直接送上門去，那蘇方的人又不是傻子，這不是明擺著上門來搞事精？”周森搖了搖頭。
“也對，反正我跟你同進退就是了。”安娜輕描澹寫的一聲，反正她都一樣。
……
第二天，周森就被秋山之助叫去談話了，顯然是知道了上頭想要把周森借調去外事科。
但身為特務科科長，他總得過問一下，不能他手下的人事調動，他這個直屬上司總得了解一下情況的。
秋山之助的級別，告訴他相關計劃也是沒事兒的，何況，他還是自己的直屬上司。
秋山之助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情況，自然也就沒有問題了，他知道澀谷三郎將周森放在警察廳特務科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那是希望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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