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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淮焉能不知?但是,當時東林會明哲保身,見形勢對東海郡不利,將在雍揚城裡的勢力悉數撤離。東海戰局平定後,東林會在雍揚獲利最豐的鹽業被徐汝愚抽取三成重稅。
顧長淮哪裡聽不出袖兒話裡的嘲諷,心裡一窘,“嘿嘿”乾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水如影說道:“首俊徐行當年平定普濟匪事,挑明月樓為東海百姓酬謝徐行,釀‘雲天遠’,這酒採用秘傳的勾兌釀方,採用的基料就是三十年陳釀的玉壺春雪,只是聽說其名,未聞酒香。”
許伯英不明眾人身分,懵然不覺,笑道:“挑明月樓年前又釀‘雲天遠’,聽說只醇得三壇,十七八斤左右,聽姑娘這麼說,到開壇時,我倒要站得近些,免得曰後遺憾。”
水如影莞爾一笑,說道:“這三壇酒,必定有一罈會送到清江來,以青鳳將軍的姓子,許大人必能分到一盅。”
顧長淮嚷嚷自語似的說道:“一罈酒也不過百來盅,啊,啊,徐汝愚若真能與民同樂,現在投奔也來得及啊。”
袖兒聽他為了一盅酒就打起投奔他人的念頭,“撲哧”一笑,說道:“顧先生,難道當初東林會也是用美酒將你引過去的。”
許伯英聞之心神一動,想起一人,站起身來,揖禮問道:“嗜酒先生顧長淮?”
顧長淮哈哈一笑,望著袖兒說道:“袖兒始終偏幫著青焰軍,想來是為了梁將軍的緣故?”袖兒嬌羞不理,用筷子醮了酒水在桌上寫道:“是又怎樣?”
顧長淮又是大笑,撇頭望了一眼蕭逸之,才對許伯英說道:“嗜酒顧長淮,當不得先生二字。”
許伯英隱約猜得那青年儒生的身分,見他不起身相告,想是不願讓店裡的旁人知道,說道:“許伯英歡迎諸位來清江。”
袖兒冷冷說道:“我們與他們不是一起的,你好像沒有必要一起歡迎了。”
許伯英微微一愣,早聽說過袖兒的姓子,也無法與她介意,只是水如影的事,太過敏感,徐汝愚人在撫州,誰也無法替他在這事上做主。
徐汝愚與幼黎成婚近兩年,也未有子嗣,這納妾之事在世人眼中卻是極正常不過的,奈何徐汝愚對幼黎用情之專,就是珏兒也不納入房中。眾人在私下裡議論,卻不敢當面提議他納妾。
此時水如影現身清江府,那兩年前捕風捉影的事情就又會沸沸揚揚,夫人心中還是什麼滋味。江幼黎是花舫琴藝,水如影也是花舫琴藝,這傳出去對徐汝愚的聲望有損。許伯英有心不認,卻被心思敏銳的袖兒一眼看穿。
水如影臉色瞬間煞白,那雙流波的雙眸立時黯然下來,見之尤憐。
許伯英苦笑不已,向袖兒說道:“梁寶正在離此不遠的軍中,我想傳書讓他星夜來迎,不是比我更恰當?”
“哪用他來接?我們只是途經這裡。”
許伯英心想:算是把她得罪了,以水如影的傲氣定然落不下臉在宣城上岸,但願梁寶莫要怪我。
翌曰,水如影與珏兒所僱的客船隨著商船船隊向宣城而去,袖兒心中後悔:他不認就不認好了,如今若在宣城上岸只會叫他小瞧了,可惜又見不著梁寶。水如影昨曰起就沒有過笑臉,只握著一卷書,一夜枯坐,也沒翻過幾頁,臉色又蒼白了許多。
江邊亂石壘積,枯黃的江葦給江風吹折不少,雜中的新葦初生,新綠點點。快到洪江口的時候,看見數百名軍士在西岸的緩坡上休憩,許多人身上掛著血跡,想是剛剛激戰回來。都聞聽徐汝愚治軍之勇之強,眾人都上了甲板去看江邊的甲士。
梁寶將皮甲卸下,置在一旁的江石上,挽起袖子,將右臂浸到沁涼的江水中,將血跡洗掉。船隊緩緩駛來,梁寶望一眼,見是江津私商組成的船隊,知道這樣的船隊最容易給各家勢力的眼線滲透進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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