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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明的。”
陳預何止頗有識人之明?宛陵旁系大將如方肅、張季道等人雖然最終歸於陳昂門下,當初卻是陳預慧眼識出,予以重用的。方肅雖與陳預政見多有不合,卻也不會背叛他。
東海戰局的中後期,肖烏野與張仲道一同在白石外線作戰,後來同在宛陵供職。徐汝愚對他評價甚高,張仲道自然也會留意。肖烏野只是投附的旁系將領,在森嚴的宗族制度下難得重用,何況他在東海一役中拘於麾下兵力所限,並無傑出表現,陳預也不能破格用之。
此時的肖烏野在宛陵只是一名衛軍營尉,這還是年後剛剛提上來的。
徐汝愚想起當年雍揚城外肖烏野的贈書之誼,知道他也是熱血男兒,他在宛陵軍中表現平平,不得提升,非為他甘願蜇伏,也非他才具庸碌,而他不甘心為世家所用罷了。若非脫不開身,僅憑肖烏野一人,就值得徐汝愚親自去一趟宛陵。現要有仲道與幼黎前去,應當不去自己親自前去差,如此想來,心中還是沒有萬分把握,說道:“他若來雍揚,我以延陵衛將軍銜虛席以待,若是他無意來雍揚,那就算了……”最後一句卻是說得不情不願。
張仲道吃了一驚,訝道:“如此待遇,豈容他不來,只是我以為你會將我調去延陵。”
徐汝愚說道:“白石的許伯當不能不防,雍揚也需有人居中策應,東面沿海地域更需大將鎮之。魏禺統領水營,陸上若無人配合,怕是無法有限封鎖普濟海匪的北線。若是肖烏野不來,自然是你去延陵,他若來,你就去宿邑看著許伯當,免得他有什麼動作?”
張仲道想到許伯當極可能與宛陵與雍揚的聯合壓制下無所動作,心中難免不願,轉念又想:初期北線終不會有大的戰事發生,此事不用與肖烏野去爭。
張仲道雖有名將之風範,想問題時臉上表情卻很豐富。
徐汝愚看著他臉上忽憂忽喜,與幼黎相視一笑,攜她的手進屋去,任張仲道一人在院中發愣。
蕭逸之來雍揚已有月餘,此時坐在蕭別離的下首,滿目憂慮。
蕭逸之前去清江之時,會中尚無舉會南遷的決議。蕭逸之真心盼望徐汝愚能破公良友琴,東林會可以隨之水漲船高,將勢力滲透到東南各郡來。雖然與徐汝愚約定條文中,有許多嚴格的限制,但是對於不求軍事割據的東林會而言卻無大礙,反之有一種方便在裡面。
以商貿為宗旨的東林會實無願意維持這麼高的戰備。
蕭別離的心情尚未能完全擺脫別離弓被毀的影響,或許壓力之巨讓他變得易怒。
他狠狠的看了蕭逸之一眼,憤然說道:“在這的亂事,若無自保的實力,終逃不得被吞噬的命運。”
“可是,東林會此次參與世家爭霸的格局,只會深陷之中,再無以往的超然,週轉於各郡世家之間了。”
“且不論宗師能否一語成讖,但是南平復闢已成引弦之箭,東林會既要避開中原腹地,也無力與南平郡支援的兩湖幫相爭,遷撤至雍揚已是必然的選擇。”
蕭逸之說道:“徐汝愚氣候已成,容雁門若不直接出兵阻之,僅憑影響力去調動別的勢力遏制青焰軍,已無大的作用。”
蕭別離恨恨道:“我東林會何時成了容雁門的馬前卒?”
“父親何不與徐汝愚對面而坐,謀求他策?”
蕭別離猛然甩手,衣袖將案上的嵌金絲青瓷細頸瓶帶倒,跌在青石地面上,瓷瓶乍裂清脆之聲讓蕭別離吃了一驚,俄爾厲聲說道:“我將顧長淮調回總堂,就是怕他阻我,沒想到你也是如此。我東林會何嘗不是箭在弦上,豈是能收就收的?君嘯雲等人潛入雍揚已近六曰,還不是要等這最後的時機?可是他沒有想到,荀家正盼著我東林會離開汾郡,已經出兵封鎖了濟寧以東的河道?”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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