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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書案前疾筆不休,邵小琪正將他寫完的信件製成信丸封臘。
魏禺抬頭見丁勉臣進來,放下手中筆,問道:“佈置如何?”
丁勉臣將所下達的諸條軍令簡述一遍,說道:“由戚營尉在那裡督辦。”
魏禺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封信件,你選幾名死士分別送到東陽與雍揚。”
丁勉臣疑惑不解,問道:“為何不急令李將軍集結另外兩處的駐軍水營來援?”
魏禺笑道:“此處受困,李印自然會來援,無需專門傳令。我只怕他來早了,卻不怕他來晚了。”轉身對邵小琪說道:“我有一道手令,你帶去尋李印,莫要讓他來早了。”
丁勉臣說道:“請將軍還是離開此處親率大軍來援勉臣,將軍來援之時,勉臣當會設法讓敵軍離開艦船。將軍若有損失,屠盡來寇殘賊,也償還不得。”
魏禺說道:“是誰領軍還不知曉,若是趙威胥,任你千般挑誘,他也不會上當。普濟海匪主力不上岸,我便是率軍來援,又能奈何得了他?”
為了截斷普濟與溫嶺之間的糧路,魏禺帶來的戰艦多是輕便快捷的中型船隻,以狼群覓食的戰術來擊毀普濟補給船隊的護衛船艦與運輸船,卻無法與大型的普濟水營戰船編隊抗衡。若要取勝,只得將普濟海匪誘上岸決一勝負。便是如此,要以優勢不明顯的兵力擊敗來犯強,也殊為不易。
丁勉臣心裡奇怪,魏禺並不強求圍殲盤踞溫嶺城中的普濟軍,此時又顯得殺氣騰騰,勢有不盡滅來犯之敵不罷休的意思。丁勉臣心裡想了許多,俱是無法問出口的理由,望了邵小琪一眼,見他一臉委屈,估計適才勸諫時被斥責了一番。雖是如此,若是魏禺有閃失,就是盡屠來犯海匪,也是過大於勞,丁勉臣硬著頭皮說道:“如今我江寧與普濟相抗,佔盡優勢,便用堂堂之師,不出數年,也能將普濟海匪剿盡,實無必要再行險計。”
魏禺目光轉為凌厲,望了丁勉臣一眼,漠然說道:“我在交給江寧的信件已經說明,此役縱然我身故,你丁勉臣也是全功。”
丁勉臣駭然單膝跪下,懇聲說道:“勉臣若有此念,雷霆擊之。只是勉臣心中,將軍卻比那區區萬名殘賊重要萬分,故有此請。”
魏禺也覺語氣過分刻薄,扶起丁勉臣,說道:“普濟海匪悍然出動,乃是要重整志氣,圍不圍殲溫嶺的殘賊,無關大局,但是不重挫此路賊寇,普濟氣焰甚囂塵上,尚且事小,若是祝樊兩族也要蠢蠢欲動,則事大矣。”
丁勉臣說道:“既然如此,不如不戰。我軍來此三月有餘,普濟沉入這片海域的糧草軍資已過百萬石,已不容盤踞溫嶺的殘賊不退出陸地。大功已成,我軍避之,也是凱旋,賊寇勞師而來,無功而歸,銳氣盡折。”
魏禺戟直背脊,昂然說道:“區區萬名殘賊,尚不能讓我魏禺迴避鋒芒。”自信的語氣中透出強橫霸道的氣勢。丁勉臣微微一怔,卻未再言。
丁勉臣心神為之所懾,不再出言勸諫,想到此役魏禺若是有失,自己也無臉獨活,卻是如此,心中瀰漫出一股豪氣,在心臆間激盪。
魏禺小聲吩咐邵小琪:“我雖然在手令有所言明,我若身故,諸軍不得輕進,應徐徐撤退。那時李印未必會聽從已亡人的命令,你隨在李印身邊,當要勸阻他,他若不聽,我再給你道手令,到時則由他的副職鄭蒼生暫掌兵權。”眼望著空處,徐徐說道:“禺從雍揚城頭被先生救下起,便心有仰慕。初時為感先生不殺之恩,後又感先生授藝再造之情,此時才明白先生捨身之外再無他物的大義。禺歷事雖不多,但也明白世間只有先生一人能立國為民,禺離大義甚遠,一身殺戮,終身不能及,但願能身為先生一器利刃,以僻道途。”
丁勉臣心中震撼難以言表,未見徐汝愚之前,聽聞諸般事蹟,心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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