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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
徐汝愚雖然閉了內識海,那猶感覺如芒刺在背,嫌惡的擰頭看過去。
那人見徐汝愚如此,問道:“兄臺是否有芒刺在背的感覺?”哈哈笑起來。
文先生瞪了徐汝愚一眼,對那人卻無可奈何,轉身警惕的望著外圍。
徐汝愚心中好奇這位公子的身份,戴著雪白峨冠之人極可能是吳族後人,且修為之高可以從容遊走天下,但是他與另外三名高手卻似只為了護衛這不諳武道的公子一人。
徐汝愚心中叫奇,卻不露聲色的與那公子一起堆雪為墳,長跪祭拜。
禮畢立身,徐汝愚推雪平墳,那人伸手攔住,說道:“這雪墳留在這裡便罷,你隨我去飲一壺。”
徐汝愚說道:“雪墳留在這裡,明曰未必能化掉,豈不是妨礙後來與我們一樣偷偷摸摸的人?”
那人笑道:“這天下多幾個像兄臺這樣有趣的人物才不至於寂寞。”又指著峨冠者笑道:“吳兄眼中向來再無餘子,但觀這位兄臺,可入了吳兄的眼?”
峨冠者笑道:“夢離豈敢如此輕狂?”
徐汝愚心想:他原來叫吳夢離。
那人又說道:“此時離徐行祭曰已過去兩個多月,兄臺在路途上也擔擱了?”
“遊歷到此,順道祭拜,若是專程來此,首俊在天知道,未必心喜。”
“是了是了,我也是心中如此想,不過我來此卻是專程,著了痕跡,我比兄臺不足,看來今夜飲一壺亦是不足了。兄臺隨我們來,我們的馬車停在那片林子後面。”伸手過來拉徐汝愚的手,向林子那邊走去。
徐汝愚見他不問自己的姓名,估計是不願透露他的姓名,也不願以假姓名欺瞞自己,見此人物,心中暢快之極,暫時將心頭的疑慮壓下,與他一起往林子那邊走去。
那人將徐汝愚留在車外,爬進車中,摸出兩隻皮囊來,擲了一隻給徐汝愚,自己拔開軟木塞,舉至眉間,說道:“兄臺請。”
徐汝愚拔開軟木塞,清冽酒香縈繞鼻端,依樣舉至眉間,說道:“請。”相視一笑,仰頭將酒倒入口中,灌了一氣。
蒙圖在旁邊燃了風燈,吳夢離、文先生與另外一人,將那人與徐汝愚圍護在中間。
那人笑道:“本想祭過徐行便沿途收撿雪景返鄉,今見兄臺,方曉得有如此人傑隱於世間,酒香雪美,返鄉也只是寂寞之途。”
“收撿雪景?哈哈,兄臺胸中有著萬千丘壑?”
那人又笑:“在兄臺面前著了痕跡。”探手從肩旁的葉上輕掃一撮雪進皮囊中,搖了搖,說道:“這酒需冰雪鎮過才顯其質。”喝了一口,說道,“英雄者,趁時勢也,我想容雁門、荀燭武、徐汝愚三者也不過如此,今見兄臺,才知道以往所想多有謬誤,倒興了興趣,要與容、荀、徐三人一會。”
徐汝愚笑道:“我不過碌碌之人,心想脫俗,卻泥裹在人世,容、荀、徐三者雖是天下雄主,想來也差乎於此吧。”
那人哈哈大笑,復又伏在車轅上大哭起來,過了一陣,收住哭聲,說道:“兄臺每能說出我心頭隱言,真讓我心頭酣暢淋漓。”望了吳夢離四人向這邊望來,笑道:“我也不去刻意與他們相會,便是相離,也能念念不忘。”
吳夢離心頭漸起殺機,雖不知眼前這人是何方人,但觀他行止,與公子相差無幾,既然現在不是,只要時勢便之,也將是極厲害的人物,不如及早除去。
文先生卻想:這等人物招攬麾下,當為大助力,只看著公子與那人喝酒談笑,語言間絲毫不露招攬之意,心中奇怪。
那人卻想:不為游龍即為雄主,豈是他人能招攬得了的?心裡如此想,心中惋惜隱痛愈顯,談笑間也愈加萌發狂態。後來倆人移至馬車裡痛飲,且行且遠,到了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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