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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道:“見過嫂嫂。”又向漱玉點頭致意,轉過身來,對陳子方說道:“小嬋與小蟠,好歹見過我兩面,此時還當我生人,與子方你一樣嚴肅可不好,倒不如一齊交給子肅調教。”
陳子方說道:“你當年在山莊時也是生人勿近的樣子。草堂多幾個像方肅家的小子,那草堂就不成靜修之地了。”
話聲未落,方肅幼子又從門檻外爬將進來,髒手髒腳的坐在陳昂的膝頭。
眾人皆笑。徐汝愚說道:“不妨礙的,我若有子,倒希望送到草堂來。”向陳昂說道:“幼黎已有身孕,只是江寧瑣細事務纏人,今曰才能向乾爹報喜。”
陳昂與肖玉如相視一笑,說道:“當是一喜,侍他到啟蒙之時,可是千萬寵愛集一身了,我觀江寧政制,你有意將內宅納入三司框架之下,那時為他擇師怕是汝愚也做不了主。”
徐汝愚無奈搖了搖頭,說道:“父親遺策之中並無三司框圖,江寧政制掛一漏萬。”
“子行遺策多為制衡世家,歸為《置縣策》,你在江寧所行政制雖說尚有粗陋之處,但是已有超越。”
漱玉在旁坐著卻是不耐。十年之前,徐汝愚不過一個身無長物的孱弱少年,在山莊裡乖張孤僻,與眾人離群。再見時,徐汝愚已是雍揚都尉,此時更是勢力強於陳族的東南雄主。心想:徐汝愚之所以能崛起,俱是陳族予之,徐汝愚豪奪雍揚,已是背義,此番潛來宛陵,當不會只是為和議之事而來?見父親、方肅等人與他溶溶無間,心中疑竇依然難消,漠然坐在一旁不語不言。
漱玉嫁於張季道,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事。
張季道是外姓旁系子弟,武藝不是陳昂親授,實不像褚文長、田文光等人整曰能與漱玉廝混在一起、青梅竹馬。
漱玉應允之時,尚有一分惶恐,待嫁於張季道之後,便覺得選擇他比褚文長、田文光二位要好上許多,褚、田二人都在張季道手下為將。惟有張季道在儀興竟仿效江寧政制,讓她心有怨意,此時見他們提起,插嘴道:“江寧政制粗鄙,有違舊制,王侯運數,受命於天,怎能囿於有司?”
徐汝愚訝道:“我聽過‘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這講的是帝君運數,卻非王侯。只是石魚藏書之類受命於天的神蹟,也不過是世人所設的騙局,我騙不自己,焉能去騙世人?”
漱玉說道:“這句是季道說給我聽的……”
徐汝愚與陳昂相覷一眼,俱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
陳昂說道:“不學無術。”阻止漱玉說下去。又與徐汝愚說道:“秦州亂起,西京內廷岌岌可危。我原以為要待到內廷傾覆後才會興起‘受命於天’的謠言。”嘆了一聲,便不再言。
乾爹已拋下權勢,徐汝愚也不願將心中疑慮道出,又想:有方肅在,不會沒有戒心,但是方肅也未必會提醒陳預吧。於是撇開不論,見長叔寂久久不現身影,問道:“老爺子怎麼不在草堂?”
眾人緘默,方肅訕然說道:“老爺子與肖閥手談去了,老爺子棋癮重,這一時間還不會回山莊。”
陳昂嘆道:“長叔寂對《置縣策》之事心有芥蒂,汝愚莫以為意。”
想起在泰如時,劉昭禹的漠然,心中不由黯然,徐汝愚勉強說道:“內廷傾覆、諸侯立國、舊族復辟、呼蘭南侵,這都是不遠的事情,又都是丟擲的置縣策激化所致,怨不得老爺子不願見我。”
方肅說道:“天下積弊到今天這種地步,已是積重難返,內廷令旨尚出不了八百里秦關,難道能指望這樣的內廷來領導眾世家抵抗呼蘭異族?若無汝愚這幾年謀劃之功,南平舊族已然北上覆闢,那時天下更是一團糟,呼蘭南侵,更加阻止不住。老爺子乃是內廷故吏,一時擰不彎來。”
“內廷傾覆是遲早的事,肅川未行《置縣策》,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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