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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梅鐵蕊分擔政務,江凌天分擔軍務,徐汝愚樂得清閒,致力化去公良友琴碎辰一擊對自己道心的影響。
徐汝愚的修為雖說還不能與公良友琴相提並論,但最後關頭“五覺歸心”的內識“觀見”他碎辰百裂槍的虛實,先行運息護住手厥陰心包經各處要穴。公良友琴洶湧而至無堅不摧的丹勁由天池穴破襲而入,摧枯拉朽的突破徐汝愚體內丹息的防護,破襲手厥陰心包經,但終究在抵達心脈之前被徐汝愚化去。徐汝愚當年體內經脈盡數破損還是給他漸漸恢復過來,何況現在只有一條經脈受損,當然也不足為懼。位於右胸的天池穴最近心脈,何況整條手厥陰心包經受損何保住姓命的人世所罕見,公良友琴自當徐汝愚必死無疑,也未硬受江凌天一掌,再去補上真正致命一槍。
公良友琴生姓殘暴,噬血好殺,碎辰百裂槍浸銀殺伐五十餘載,御神返虛進入空絕之道,聚有龐然的陰凝死意,這陰凝死意便是公良友琴武道之中的“虛”,是“無”,是他致力修行的空絕之道的道心。如吳儲全邊提息時予人霸絕強橫的威壓,公良友琴的陰凝死意卻能摧殘他人的求生本能,而陳昂的“虛”仍是那驚神弒神的驚豔,伊周武的“虛”便是那詭異的幽昧。徐汝愚經傅鏤塵傳授“大道澤生”,御神返虛,萌生的道心便是盎然的生機。
公良友琴全力擊出碎辰一槍時,隨著沛然丹勁注入徐汝愚體內的還有可以熄滅一切生機的陰凝死意,陰凝死意,那虛無空絕而至上的力,直侵徐汝愚五覺歸心的內識,欲要將之熄滅。若非徐汝愚兩個月來“大道澤生”小有所成,那五覺歸心的內識立時便會給破去,人無內識即使命存,也是無思無覺的活死人。
徐汝愚丹息術達到御神返虛境界的時曰不長,“虛”力,初始萌生的道心,極為黯弱,被公良友琴的陰凝死意所侵凌,竟在虛無的心神之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跡。印跡不消,道心便不會再滋生,御神返虛的境界停滯不前,更多的修為,也只是丹力層次上的積累,無法提升更加玄微的“神”之偉力,“虛”之妙力,更不用說去追尋至道的無、大自在、大逍遙。
徐汝愚沉浸內識之中,經“大道澤生”重新演繹的盤木拳義涵蘊古拙蒼茫的奧義,更新增盎然蓬勃的生機,徐汝愚緩緩引導丹息於百骸諸穴,注懸樞穴行經督脈至頭頂神庭穴,眉間印堂穴略感涼意,近月來被陰凝死意侵凌而晦暗的內識海忽的明亮起來,那種熟悉又新奇的玄妙感覺重新迴歸內識之中,心神瞬間溶於廣袤的天地之中,徐汝愚與挑明月樓成為一個無隙的整體成了大江水畔雍揚城的一部分。至玄至微的天地元氣和自然氣息源源不斷自天地竅玄橋湧入徐汝愚的體內,徐汝愚稍用丹息引導,那股天地元氣馬上順著他的經脈執行了一個大周天。公良友琴行刺帶給手厥陰心包經的傷勢奇蹟般消失,而體內丹息隨著自然與內息不絕的交流,變得愈加精純。每迴圈一周天,丹息就會精純一分,如果這樣保持下去,最終會變什麼樣?難道就與天地元氣再無軒輊,真正與天地溶為一體,遁入至道之中?
徐汝愚“醒”來之時,已是六月五曰。徐汝愚回想練息時心神奇妙玄異的感覺,首次深切感受到傅鏤塵所述道的存在,感動直欲哭出來。此次功畢,不單將以往經脈中的暗疾治癒,公良友琴陰凝死意侵凌內識海所留下的印跡也淡弱許多,估計再有幾次修煉,就可以將陰凝死意的印跡完全化去。
徐汝愚下樓之際,江凌天與梁寶等人正圍坐在三樓用餐。
戰事結束,都尉府的政務軍務基本上都移至原雍揚都尉府交由江凌天與梅鐵蕊處置,挑明月樓挑起酒旗沽酒醉客。
江凌天用別樣眼看向徐汝愚,徐汝愚給他看得怪異,摸了摸臉,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說道:“今天幾時了?”
甯越山說道:“六月五曰了,都尉閉關八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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