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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完美的解釋，別說是何建業，就連青雲道長也挑不出問題。

「祭祀是借運之人跪求就可以，還是需要所有的何家人都跪拜？」何建業又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所有人。」

一聽嘟嘟說所有人，何建業雖然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可臉色卻陰沉得可怕，「我何家人跪天跪地，跪祖宗，現在讓我們跪孤魂野鬼，我們恐怕做不到！」

隨著何家家主的話語，所有何家人都默默點頭。

「你們家的人之前不是已經在我顧家門前跪過了嗎，怎麼還有不跪外人這一說，難道」說到這，嘟嘟把何家的一縱女眷依次打量過去，然後恍然大悟狀，「哦，我知道了，因為她們不姓何，所以能跪外人。」

啪，這一巴掌，打痛的可不僅僅只有何建業，還有嫁入何家的所有女人，何家所有人的臉都綠了。

何家人氣得吐血，顧庭燁一方則是詫異加驚異。

誰都沒有想到嘟嘟的童言童語威力這麼大，只一句話就把何家分成了兩個陣營，顧庭燁甚至認真地看了一眼嘟嘟，他以為是大嘟嘟思維回來了，結果，他從嘟嘟的某些神態與小動作中分辨出，這孩是小嘟嘟。

小嘟嘟都這麼厲害，可真不愧是能獨自長大的惡魔。

就在顧庭燁用『慈祥』地目光看著嘟嘟時，何建業憋了好一會，終於再次開口了，「何家之人，不管是姓何，還是姓什麼，都是我們何家的人，之前的事我不知道，所以無法管，但我現在在此，我不能讓我們家的人跪孤魂野鬼。」義正言辭說到這，他才再次問道：「小朋友，請問，為什麼需要我們何家所有人都跪？」

三兩句話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趙氏的身上，何建業獨留一身清白。

至於是否真的清白，反正都沒有傻子。

嘟嘟看了一眼虛偽的何建業，回答道：「所有人跪拜的原因是心誠則靈，也是死氣選擇的必然過程。」

「所以說，必須跪拜？」何建業已經快壓制不住內心的暴躁了。

「是！」早就給何家挖好了坑，嘟嘟如何肯輕易放棄，敢欺負顧家人，就是沒把他看在眼裡，既然如此，他收拾不死這幫子傢伙。

深呼吸一口，何建業手上的手串也不轉了，而是死死盯視著嘟嘟，「跪拜這件事有沒有什麼能替代的辦法？」讓他一個部級高官去跪一幫子孤魂野鬼，他寧可讓孫女去死，哪怕死了孫女會對他們何家有一定的影響，可這影響再壞也壞不到他被世人指指點點。

聽到何建業問自己有沒有替代跪拜的辦法，嘟嘟直接一瞪眼，不滿了，「你以為是買菜嗎？你想怎麼挑就這麼挑，你們是在求『死人』救人，既然想救人就得擺出誠意，沒有誠意的事，擱誰身上誰都不願意無償付出。」

「跪拜的事真不成。」何建業也堅持。

「哦，不成就不成吧。」嘟嘟也沒有糾結，而是轉頭看著顧庭燁說道：「爸爸，咱們回家吧。」反正又不是自己上杆著救人，對於他來說，救不救都沒有什麼損失。

「爺爺爺，救救我！」

非常微弱的聲音，那是何玲珠發出了的，此時的她可以說是氣若遊絲，估計再不施救，真是要死了。

聽到何玲珠的聲音，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建業的臉上，救還是不救，可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面對若干意義不明的目光，何建業不僅煩躁還氣惱，要不是多年養成的城府，他早就甩臉子了，可他不能，救人的事是何家求的嘟嘟，結果人家不僅答應了救人，還給出了合理的解釋，他卻不救了，這麼掉價的事，他做不出來。

可要讓他跪孤魂野鬼，他也做不到。

進退兩難間，何建業湧起一股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