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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卻是推拖不得,且好些應酬也是必須的,以致連日都是醉醺醺的,把季善惱得差點兒不讓他進房門,也不許他抱槿哥兒,「沒的白燻壞了我兒子。」
沈恆只能訕訕賠笑,「我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麼?善善你就別惱我了,至多也就過了元宵節,我便不會再這樣了。」
換來季善的哼哼,「誰惱你了,還不是擔心你身體,反正你自己注意吧,難受的可都是你自己,我至多也就心痛一下罷了。」
好在七皇子雖還是沒能改變心意,在此期間卻不知道與定國公和皇后都說了什麼,忽然他們又開始支援起他元宵節後去陝西的決定來,皇后聽說陝西又幹又冷後,還特地召七皇子妃進宮,賜了一襲最上等的黑狐裘給七皇子,讓他出京時禦寒。
定國公也見了族中幾位年輕能幹的子弟,打算讓他們隨了七皇子一起去陝西,聽說還打算把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幕僚,也借給七皇子用一段時間,等七皇子從陝西回京後,再把人還給他也不遲。
至於暗地裡還調配了多少人手給七皇子使用,一路護衛七皇子,則就只有他和七皇子當事人才知道了。
八皇子聽得這些訊息後,本來已得意了好些時日的,卻是漸漸得意不起來了。
老七那個陰險狡詐的與皇后、定國公那些人,到底都打著什麼主意?他心裡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
這日因再忍不住,請了靖江侯與阜陽侯到八皇子府商量,「舅舅,老七和定國公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本王怎麼看不懂了?都不知接下來要如何是好了。您不是敢打包票,在販馬一事上,定國公府手腳也絕不乾淨,那便是老七手腳不乾淨,他不但會引火燒身,還會後院失火,指不定自此與定國公府和皇后一拍兩散嗎?可如今您看他們的架勢,像是要一拍兩散的嗎,肯定打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主意!」
又說阜陽侯,「裴侯,你又怎麼看?你當初可也是拍著胸脯說,就山西總兵府的總兵付明勛,便是定國公的人,這些年什麼販戰馬吃空餉,姓付的乾的見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定國公府見不得人的事更是數不勝數,那如今定國公和老七怎麼敢這般的?他們自己都滿頭的小辮子了,還敢去賊喊捉賊,是惟恐自己暴露得不夠快,惟恐搬起的石頭砸不到自己的腳呢!」
靖江侯與阜陽侯一時間也不知道定國公和七皇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大家明爭暗鬥多年,早已很瞭解彼此了,畢竟「從來最瞭解你的往往都是敵人」,但這次,二人是真想不通對手想幹什麼了。
靖江侯因皺眉道:「若只是七皇子一心前往陝西,還沒什麼大不了,他本來一直都有幾分書生意氣,也是年過三十的人了,又不是親生,大家說到底不過因利而合,定國公和皇后卻什麼都想管著他,他偶爾一次會生出逆反心理來,也是有的。但如今連定國公都這般支援七皇子,便不得不防了,當中必有蹊蹺!」
阜陽侯則道:「雖說自姓吳的上了那道摺子至今,已有月餘,但風口浪尖之下,定國公縱有意把自家摘乾淨,也根本來不及,且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透露出來。所以一旦七皇子去了陝西徹查榆林關總兵府,那其他總兵府也肯定是要一併徹查的,火便總會燒到他自己和定國公府的頭上,他卻還是一意孤行,一定是有什麼大陰謀,一個不慎,便會坑了我們所有人,也坑了殿下!」
八皇子讓二人說得臉色越發難看了,「光嘴上說必有蹊蹺,必有陰謀有什麼用,這話誰不會說,誰又瞧不出來?關鍵得摸清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得儘快想出應對之策來,未雨綢繆才是。等水都淹到嘴邊,火都燒到眉毛了,再來著急,可就遲了!」
靖江侯摸了摸鼻子,「請殿下再給老臣一點時間,老臣不信一點蛛絲馬跡都打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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